“也许不能说他是疯子,他只是一个活着但不知道自己存在的人。”
惊梦
厚重雷声掺杂绵密滴雨,声波荡到耳膜,打入神经。失眠吃止痛药的那种颠倒。快感和厌感拉扯。隐隐约约,忽断忽续。
睡前看视频,长沙的一位90岁老人,靠送奶糊口。疫情到来,他二月的收入只有五百余元。每天吃馒头配姜,热水泡饭。
评论里有几条,写“朱门酒肉臭”。
我不知道这些评论在没有确指的对比时,算不算恰当。
看一篇文章,作者说,我们通过转喻,把烦闷、挫折以及不如意,都联系到思想系统,一切都和政治主义有了联结。
我不允许自己这样,把一切都归咎到遥远的某处。说只有先改变整体才能再解决问题。
先用微薄的力量填充我眼前的沟壑,再去谈论整体,这样也许更合适。
前几天看到的话:
“多数时间,词,我只是在利用你们罢了。多数时间,我只有词的修行,没有心的修行。因此我被词所困的同时,也被相所困。被相所困的同时,也被空所困。舌尖的词不是词。心是空心,词即是空词。空生一切苦厄。”
《人物》发的那篇文章,在审查中有了各种变体。我们流畅地使用隐喻,不用隐喻不会写诗,炫耀自己精通隐喻。
制度的畸形和语言的畸形。
而我也在无意识地滥用信仰。
被词所困,被相所困。
被瓮在罐里,失声,又闷热。
雷声像潮水一样消减而去,凉意替换了沉闷。
现在到春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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