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ntarose
Mantarose

“也许不能说他是疯子,​他只是一个活着但不知道自己存在的人。”

#新手# 在Matters 上的第一篇文章

最近經常看到的詞,是“公民記者”。

看一個很多年前的紀錄片。

來自湖南鄉村的賣菜青年從孤身記錄重慶的官員qj少女案開始,完善裝備,一腔赤誠,跟土磚房里的雙親揮別,用這四個字定義自己。

還有一位北京的年過50歲的半老男性,騎著車一路從內蒙穿行,記錄政府征地補貼政策的落實情況和征地對當地百姓的影響。

而最近頻繁看到“公民記者”四字是因為在外網發佈視頻的陳秋實和方斌等人。


我會情不自禁地懷疑他們的記錄有偏見,就像每次過於義憤的自己發言後,懷疑言語的人首先是我自己。站在鋼索兩端,危險的是展示者,眩暈的是看客。


維基百科上定義:

一般市民可以在自己的部落格中撰寫獨立於主流傳媒的報導,同時,網上的獨立媒體亦會鼓勵市民成為公民記者,以報導形式介入社會諸多議題。公民記者採訪的動力來自自己的生活,興趣和對社會的關懷,不計報酬,是一種自我的實踐,並透過採訪進入他人的生活處境,了解別人的狀況和思想。所以公民記者的新聞所觸及的議題多種多樣,寫作時亦不會扮客觀中立,而是帶有感性和主觀的色彩。


有點像情緒搖滾,參與的基本條件是,我願意進入情緒本身。


這種身份是一種補充,一種角度。它應該光明地存在。

但在這裡,它不被我們的光明需要。

我們更應當掌握沉默的藝術。沉默之間,是我們要說卻又沒說的。


前日看了NHK新出的很短的紀錄片,

似藍色的新聞海裡,熔鑄銀色的刀鋒。

紀錄片裡的教授秉承寬容,柔和如一池春水的力量和溫度。


看了卡爾維諾的一篇短文:論緘口不語。照應前文我由“公民記者”而想到的粗糙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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