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皮膚的吉普賽人露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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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Luz露思 我是光 一個非典型身心靈工作者與佛朗明哥歌手 讓我在你耳邊跟你分享我的體會

和平歸來 | 出借我的媽媽

"因為求不得就索性不要"這是我過去的叛逆,現在我要以愛的方式把握剩下的生命,用我自己的方式。

最近公視開始播映"國際橋牌社"製作的劇集"和平歸來",在Covid-19疫情漸漸流感化的現在,上映這部以2003年SARS期間和平醫院封院為背景的劇集也是一個很有趣的時機,在查影片的時候,發現最近還上了另一部"疫起",好像也是在拍SARS期間的故事,不過我沒有看就不聊了。

回想起SARS在台灣流行的期間,我正在中學就讀當中,當時似乎北部的疫情較為嚴重,幾乎24小時都關在台南校園內的我,其實沒有很大的感覺,不過看著和平歸來第一集的剪輯片段,卻讓我的心情很沉重。


出借我的媽媽

我的爸媽都是醫療從業人員,只是不是在臨床第一線,而是在衛生機關擔任公務員,我時常戲稱家母是公衛界的柯南,因為從家母擔任公務員以來,大大小小的公衛事件她都碰過。

高雄永遠無解的登革熱,幾年就要大流行一次,我有記憶開始,家母就是在高雄市衛生局承辦登革熱業務,登革熱大流行時常常要東奔西走的噴藥,也要承受民眾的不諒解,有時還會聽到她說那天又被趕出來,必須要找警察一同前往才能強制噴藥。

後來家母調到疾管處當主任,記得才沒調過去多久,馬上就遇上SARS疫情。因為當時大部分的時間我都不在家,也不像現在有這麼方便的通訊軟體,所以我不太知道平常家母的日子是怎麼過的,只知道在我週末回家的時候家母依舊要去上班,甚至下班回家後還要24小時on-call,因為隨時都會有疑似個案需要找醫院安置,而醫院也會想盡辦法說自己滿床。

因為害怕自己帶病毒回家,所以都會在辦公室洗完澡才回家,有時候甚至不敢回家,雖然不是第一線醫護人員,但家母對於工作的奉獻程度,讓她在那段時間也是非常辛苦,每週回家大部分的時間就是只有我跟爸爸相依為命,媽媽要去做更重要的事。

從小我對媽媽的印象就蠻模糊的,因為國家跟我借了幾十年,現在回想起來,我的媽媽其實不只是我的媽媽,或者應該說,她並沒有以一般母親的形象出現在我的生命裡,而是以活出實現更大宏願的方式示現在我的面前,我曾經對此不諒解,但當我驚覺自己已活出她的樣子,我才知道,我們之間還是充滿著愛的羈絆。

"因為求不得就索性不要"這是我過去的叛逆,現在我要以愛的方式把握剩下的生命,用我自己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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