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avenworth

@Leavenworth

要谈政治

有人说要呐喊,如今,连呐喊都不能了,我似一个见证者,看见这个乱世,看见那处处的横尸遍野。要说,要唱,更要抗争,人生而不平等,天却赋人权,没有什么是不一样的。即便再黑暗,只要有一丝光亮,人便不可怕,人么,就像野兽,就像永动机,就像那失踪的可悲的孩童,又或是落寞的岩石吧,总之没有生命...

是風又是雨

生生死死 不過是煙雲過眼 我們那靈魂,隨風 經過一世又一世 滿佈年輪 是愛,恨,和稀鬆平常 原不會喊 更奈何,語言也逃遁了 我從一數到結尾 滿佈的蹣跚 滿眼的薔薇開了 只不過歲月,又再次失而復得 我只是不懂得,失去 卻是又一個滿懷 聽 又遺忘了

瞧,这些中国人

满纸荒谬,尽是些蝇营狗苟。

故事

現實總要比故事更魔幻些,光怪陸離,每每想寫一些東西,總在最后發現,人如被提線之木偶,連想法這念頭,皆是某種“罪惡”之余溫。樣子變久了,總不會找到歸路的,那人、神,甚至妖,大抵也是“末日”的余暈,皆為所盼,皆為所冀,最終皆為一場神仙般的泡沫。

監視

總有一個人在背后看著你,像“老大哥”,又像一群人甚至無數人、每個人。你成了自我監控的機器,自我閹割,甚至自我否認,靈魂么,是沒有的,一堆數據建立起的機器,本身就是對文明的否認。你的選擇決定你自己,文明的選擇卻似乎取決于“少數人”,甚至金字塔頂的那個“祂”。

政治

就這樣生活在政治里,怎么能不懂政治。尤其在某些國家、某些政權中,“政治”一詞是必不可少的調味劑,可使一群人生,可使一群人死,好比是在同為人類這個大染缸中一直噬和被噬,這嬌小的詞,總是竟猶味盡。無須用哲學去看,更無須拿捏一些標簽,某某主義、某某理論,為這些后現代的愚蠢...

公門

公門里好修行,見慣了人間百態,那些所謂好的壞的都無甚符號,只是善的或惡的,你要去選擇,站在光明的一面去反抗抵抗甚至消滅黑暗,人從一生下來就要面對,甚至連這“投胎”都帶著使命的意味,你要去,要去審判眾人。不能放棄每一束光,不能放過每一絲暗,當你在絕境里掙扎,那正是即刻到來的勝利,那...

變局

世界在變化,我們在屈從。生命像一場過往,我們皆在過往之中,時間在似乎總在流逝,可惜視我們如玩物,我們創造歷史,可歷史卻是戰場上最后一滴血,我們崇拜死亡,假如生命只是一團火,火光之下,目光交匯,我們要重新選擇生的權利,假如一切的灰燼將一切埋葬。

世界

大概從南到北,人生是一條曲線,雖懷疑和彷徨,它將假相變成真理,我在底下惆悵,記不得那些謊言愿來也是一切的本相,在思考之時,要把心停止掉,它不像邏輯和感覺如此虛假,它赤裸裸,滋生溫床和緩慢的時光流逝,為假象套上光環,為死亡和生計停掉野蠻,像關閉聲音那般,這個世界,又總是重新復制了它自己。

等待

等待前進,等待生活,等待方式,直到等待一切,我們在等待昨天和未來,我們重新否認且重新認識,我們等待自己,是一位初學者,她等待有趣的人,等待有趣的時間,等待有趣的觀感,直到我們被她所期待,是的,我們在等待中迷路了,尋找不過是一對魯莽的匹夫,親自撥去煙霧,看破裂的回憶滋...

有趣的

以為回憶是真的,以為現實也是真的,來這世界走著一遭,就像在虛幻中一游,那真的假的倒也不重要了.人大抵是一活物,人大抵又是一死物,總在空中來,又在空中消失,大抵是一軀殼,任他靈魂飄來蕩去,又任爾東南西北,人這一世便在灰燼中重生了.向生而死,又向死而生,在嚶嚶學語時也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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