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ceTig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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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may say Im a dreamer but Im not the only one

每年这个时候就应该翻出去年的年终感来打打脸

那些虚度的2018


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2019年1月3日,结束了在日本的跨年之旅,在从成田机场返回香港的航班上看完了川端康成的这部《雪国》。

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四个小时的路途勉强够消化这一反复提及的感受。

四年前的跨年夜在香港,我和一群朋友饮酒后来到维港倒数,在那种参杂着陌生感迎接未知感的热闹里,我萌生出一个强烈的愿望,期望今后的跨年夜不要每次再和不同的人一起渡过。

于是接下来的三年的这种时候,总有那个人和我在一起。第一年的北京是以伴侣身份,第二年的曼谷是以即将散场了的伴侣身份,第三年的日本在是以散场了的伴侣的身份。

在日本这几日,我尽量避免自己去看见这张脸。不是惊怕自己重拾旧情,更不是心生厌烦,而是我有点惧怕自己这种毫无感觉,是对一个曾经觉得赋予每首情歌生命的人的毫无感觉。

三年的徒劳。

对于新年之前,回顾过往一年的收获是大家惯有的仪式,可我们何不回头去想想那些被虚度的时光。

在过去半年有余,我扮演了一个自私又伟大的废墟重建者。故事简单而俗套:在别人分手后我被当作一根救命稻草或是一瓶消遣佳酿,但年底对方又重归于好。年尾和他们坐在一起谈天论地说人是非时,我忍不住多次质疑自己在这三个人中间存在的意义。唯一能确定的是,我这个身份在这半年的付出之前与之后都是相同的。

那么,这也就是所谓的徒劳吧。对象不同而已。

谈到此刻,未避显露过多许虚无主义惯有的消极,所以我们惯常喜欢在过去的经历中总结经验来指导未来而让自己摆脱徒劳的无力之感。

我,想思考我一下这一年我学到了什么。但是我想不到任何在自己已知范围外的道理。

总的来说,这一切的结果都是因为我对镜花水月之类事物的执念。这是了解我的人,以及过往的伴侣对我的评价,也可以说是劝戒。

我也曾动摇过。直到我听到一个故事,年过五旬的男主角说自己小时候特别想要一个万花筒,送报纸凑够了钱买来后被其他霸道的小朋友抢了,再次存好钱后去店里已经没了。成年后在一家古董店看见了这个万花筒,毫不犹豫的买来后走出店门在街上第一次透过这个万花筒看天空,却撞上一个行人,摔碎了它。但是,这个行人,后来成了陪伴他一生的良妻。

尽管故事的巧合鸡汤味有点重,可我相信,我所追求的那些镜花水月,即是它本身是没有意义的,但是在执着找寻它的路上,它将带你遇到一个新的意义。就像那句话,你永远也不知道自己将去向何处直到你到了那里。

在2019年的1月,我的人生依旧有很多虚度的时光,那一切都是徒劳的,但是我愿意接受它的徒劳,并为之充满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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