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剛拔完智齒的惡夢

夢見和異性朋友隔天要參加比賽，我們暫時住在一間旅店，這時男友出現，他說他擔心我，我說這還好吧？但我還是被他帶走。

心裡很過意不去，想著朋友隔天怎麼辦呢，我來得及趕到這裡嗎？

我坐在男友和他朋友的飯局，大家吃喝著，甚至是喝著我最討厭的酒、抽著菸、笑著。在這十幾個人中，有熟悉與陌生的面孔夾雜，雖然我認不出是誰，可是我認得出都是認識的聲音。

忽然我被男友數落，我還搞不懂現在是怎樣，於是大家跟著訕笑。我身旁傳來一個聲音，她說忍一下就過去了，不要和他們計較。

我說，嗯是啊，隔天我一定會對他發脾氣。

才剛講完，身體馬上站起，指著男友並大喊他名字。

「我現在就想對你發脾氣，你以為你是誰？你給我滾！」

我忘了他說什麼，還有其他人說什麼，只記得他們認為我就是對方的所有物，罵我憑什麼反抗；我匆忙逃離現場，不自覺地哭著，充滿恐懼和憤怒。

我逃到邊界，那是一個老公寓的鐵門，鎖著，我出不去，感覺某顆牙齒一片片的碎裂，從嘴裡拿出幾百片的薄薄碎片。於是我退回到戶外的廣場，然後在大風裡，假裝沒事，任憑風沙刮著臉，想爬上高高的塔，離開這個地方。

路上的人，稀鬆平常。

我習慣禮讓，讓他們優先。

後來，我驚醒，久違地冒著冷汗，拔完智齒的傷口陣痛著。

我的惡夢總是這麼噁心，可以把所有反感的東西融合在一起

馬上抽離惡夢的方法就是紀錄他，累積一堆夢記，這些惡夢總是能把內心的遺憾和恐懼，不斷地重播。

惡夢的開頭幾乎都是好的，或是我希望的故事，結尾都是不舒服跟反感，直到我受不了驚醒為止。

也許是傷口在痛，才讓我做惡夢吧，但又不想吃止痛藥，睡前已經吃過了，只是藥效退去。

Mar 31, 2020

文章首次發布於 Medium，目前閱讀的版本為同步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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