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anLuc
JeanLuc

自由,无定向飘移于俗世的浊水里以低俗无所谓无厘头一脸笑容面对人生。哦耶!

Ange de la Mort


死神…祢是男还是女?还是阴阳并存之恶灵?我以黑色为浪漫之本色。祢呢?

多年没见,祢好吗?忘了祢的气息与脸容,是否依旧的怀旧…手持长长木柄的弯刀…穿著中古欧洲粗麻教士袍…腰缠生锈铁链,一体式的教士袍伸延出的帽子把祢丑恶的灵魂隐藏在深邃布满苍蝇的面容内…


想起祢的庞大的阴影覆盖了在中非XXX大部份的土壤使之枯死化作寸草不生龟裂般的焦土。硝烟里的磷与铅混著失禁的粪便四溅的血腥气味代表了祢的到来。大白天的酷热,太阳的粒子在正午有若千度的Napalm把整遍森林包括内里的任何有生命迹象的生物.微生物在迅间消化掉…火焰席卷两公里外也能闻到祢的气息。除了阴柔奸险之外,还会变脸变天变形。


曾看过祢无情地一手夺走过百名连吭一声的机会也没有的小孩…只有耳鸣,只有扑面而来被烤熟的残肢与烧焦的肉味跟高锌值的汽油味…人类的残酷,有谁能匹敌?又以同种族的自相残杀为刮了Jarhead短发的佣兵所发指眦裂…泣血的太阳,一众大男人都红了双眼,跪在祢面前饮泣…哭出黑色的泪,流出像玫瑰般的花…

仰首穹苍吼叫…第一次感受天上飘下的雨水是粉红色的,祂带著人类的血与骨,肉与灵魂。第三眼看到过百个细小的灵魂被光扯上天际…


每次想起祢,就会想起地狱里生活的人们。死亡天使Ange de la Mort…多美多浪漫的为祢起的名字。这是善良人类对祢的敬畏。没法证明祢实在的存在,只好在虚无抓不住拍不到具像如人生、时间、爱情等等的抽象里对祢膜拜。


今天遇上祢,擦肩刹那认不出老人家祢了。在回首迅间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打冷战…祢平凡而不经意的身影混在蚁民人海里混饭吃?那股熟悉的气味叫死亡。一闻到祢就能迅速体会翻腾的胃液与冲血大脑内被电殛的感觉,晕眩悸动。祢好比穿三点式比坚尼泳装的美女利害千倍。可惜没人能看到祢。只有我。


遇上你的十分钟后…一起被巴士辗毙的女孩脸容在脑海内闪出她断气时祢抱起她美丽的灵魂那零碎片断…祢告诉我她叫小璐,才九岁的小学女生…就在与祢擦肩而过身后百米不到的斑马线上…


麻痺的神经系统分辨不出祢的恶与善。祢曾在梦里说我才是瘟疫之神。人的自信心不是祢想像的那么脆弱。虽说人生如梦,梦如人生。祢吓的人可不是善类。祢也曾嚐试夺走我的呼吸…但是,在弥留中祢也品嚐过小弟一脸的无所谓与不在乎,还咒骂祢有种就当一回生老病死腐朽的人类看看。感觉到祢在俺面前萎缩。祢的阳具不够我硬,祢永恒的命也不够俺的硬。祢知小弟被同袍叫鬼见愁吗?下海后被男同事们称为妇女大姨非处女跟80后杀手吗?


这世界有了祢,才能正常的新陈代谢?没有祢就长生不老,像北京上班下班的堵车?人满之患?明白祢是与科学医学背道而驰,使人类短寿令人类陷进自掘的坟墓,然后祢就可以置身道外。


祢知道我在跟随著祢的足迹,拿著铲子往下掘,日复日的掘。掘向黑暗,掘出一道在空虚失去焦点地狱里的彩虹。祂像一道桥领著我走向平衡线的尽头处与我死去多时的初恋情人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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