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al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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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被知乎禁言,企图寻找当代鲁迅。14亿人哪,要找一段时间,尚未找到。

一些感慨

我刚来matters时这里的政治文很多,那个时候讨论很热烈,毕竟政治观点不同容易产生碰撞。可能时间久了就腻烦了这样的讨论,也可能是缺少一些热点新闻,于是慢慢政治文变少,生活类文章慢慢多了起来。这也很正常,matters上大多数作者和读者不想看这类无聊的政治文章。

就我个人而言,我偶尔会去看一些感兴趣的生活类文章,不过更倾向于参与到某些讨论里去,所以政治文会更合我的胃口。更主要的原因是生活类文章墙内也有很多,基本能满足需求。

接下来的内容极度无聊,对政治不感兴趣的可以到此为止了。

最近看到@无法疫情反复-个人隐私再遭践踏,作者从自己身边的例子以及一些社会事件展开,引发出对个人隐私的践踏的担忧。一篇很正常的文章,还是惹来了某些挑刺的常客。什么叫挑刺呢,就是不从文章主体思想下手,而要另立一个话题,然后攻击作者没有考虑其他情况。

X:当然,防疫要么就是防疫,要么彻底不防直接躺平,没有第三种选择。不制止她难道等着整个地区全部plague.inc 么?
  • 某X直接就是一个非黑即白的结论甩上来,预设了不制止某个人的自由活动就会彻底瘫痪。


A:https://new.qq.com/omn/20201213/20201213A08KO600.html
A:引用作者原文:“一个封闭小区有人试图翻墙逃脱,被警察【凶狠】制服,按倒在地。发视频的人自然是站警察立场,评论也不负所望,给警察叫好的和谴责越狱者众口一词,只有【寥寥可数】的几个人小心奕奕地说也许她有什么要紧的事呢,大家毕竟都是生活所累。”
A:你可能需要自己想一想为什么网名谴责她,她的小区被【暂时】封锁说明什么问题。违反防疫措施,不打招呼,只顾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至众人安全于不顾的人,在您这成了有要紧的事,为生活所累。在自由主义者嘴里,黑的也成了白的。
A:你是10年前的南方公知吗?这港台人多可能你比较有认同度。这篇文章你敢去知乎发吗?
  • 这位读者A的评论看似很有理有据,给出了一个信息源。进而解释是该女子违反防疫措施,自作自受。那么问题是什么?显然作者已经说了“封闭小区”,“试图翻墙逃脱”,说明作者是知道有防疫措施。作者的意思就是这样的防疫措施不合理,万一别人真的有急事怎么办,不然为什么要采取翻墙这样的手段。
  • 作者在这一小段文字中哪里展现出一个自由主义者的特质了?阅读作者的下文就知道作者质问中国社会的同理心和共情能力在哪里。作者最后也没有完成与父母团聚,完美符合了一个为社会大局考虑的遵纪守法公民的要求。无端扣一个“自由主义者”的帽子,然后借此反问作者是“...的南方公知吗?”。
  • 由此我判断该评论者就是带着抵触情绪而来,目的就是强行灌输一个要做“遵纪守法的合法公民”的观念。
B:恶法非法。
B:还有:
你好像也看不懂我引用之前事实的逻辑,那是告诉你,事情一再发生,说明找居委会是没用的,人们才会出此下策。走路不好吗要翻墙,就像我们现在这样,好好的网不能上,还要用机场。我也想找居委会,可人家对上负责,不会管你。
  • 一位活跃的反共人士B立刻提出了一个论点,引用了作者在另外一条评论里的回复,不过没有多说其他的内容。
A:什么是恶法,什么又是善法?标准在哪?
我下面说了,你对成都这次抗疫不满,可以去你们的精神故乡美国,英国,香港,台湾嘛。但是成都大多数市民可能觉得命比较重要。
  • 为了回复B的四个字以及一段引述,A也对应地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法律的善恶界限在哪里,不满可以移民。
  • 法律的善恶界限这个话题太专业了,显然不会有答案,而不满可以移民这种何不食肉糜的论调让我有点看不下去了。
A:我在下面回答了,我们可能遇到了薛定谔的居委会。
B:那确实是薛定谔的居委会。
B:我封城吃高价菜,他封城肉菜免费供应。
我说武汉封城外地农民工流浪街头,他说中国队流浪汉都有收容站管。
我说终南山是带货大师,他说终南山是国士无双。
我说新疆集中营,他说新疆那是搞教育培训。
我说我们家贫困户的补贴给村干部拿走了,他说精准扶贫搞的好。
这可不是薛定谔的居委会,这是薛定谔的中国。我要把这个叫做「Schrodinger‘s Law of China」,明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就是中国人的。
  • A进而表示他的居委会和B的居委会属于量子态居委会,每个人个观察结果都不尽相同
  • B表示赞同并举实例完善A的论点,简直是大好人。


A:看的我直呼內行。
自由主義者非黑即白的大腦確實可以拿到明年的諾貝爾物理學獎。
他們發現了平行世界存在的證據。
  • A惊喜地发现又一个和作者一样的自由主义者出现,并赞扬B的大脑可以拿诺贝尔物理学奖,发现平行世界。我有点好奇A有没有看到B的几个“我说”,看他的意思是这些情况是平行世界发生的。直接否认这个世界线不存在那些“我说”。
C:你急了?
B: 伙们说他是反共的,不是你的队友,你要想清楚啊,不要做大逆不道的事情。
  • 不谈事实,出现就讲情绪的小红兵C,目的就是激怒B,不料被B反将一军。直接熄了火不再吭声。
A:我反共,但是您反智。咱们可不一样。
B:很好啊,建议咱们matters给您颁发一个智力第一的奖牌,明年你就是中国院士。
我:没看出来A哪里在反共,做得事和思维逻辑粉红没两样,整天说自己反共。我还说自己反美挺共呢。

反共和反智的共性是什么?都是贬义词嘛?那一个人用贬义词自称是什么心态,我认为B说A反共某种程度上是在夸A。看到这样一句话我有点懵,我想A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的主要想法是反共和反智都有个“反”字,正好可以完成转折递进的衔接。我看到这里便问了个一直好奇的问题,这位A又是给人扣帽子,又是不喜欢中国可以滚出去的,又是维护中国的防疫措施,加上各种情绪式表达,那可不就是个小粉红的典型模板嘛,他怎么能自称自己反共?一个人的身份标签可以靠自己声明的嘛。

B:哦,伙们说他是中国国民党革命委员会的党员,就是中国八个民主党派的其中一个。
我:也许他不喜欢中共的腐败,喜欢强权吧。我猜的。
原来是这么个反共法,可以理解了。
  • 我的疑惑得到了解答,满足了
A:和你们这类(是非不分,只会自我感动的)人不一样就是粉红。那我太粉红了。本站没有人比我更粉红。
建议你们还是早点移民你们的精神祖国,台湾。哦,忘了,台湾不准大陆人直接移民呢。光荣伟大正确的美国又不要只会表忠心的自由主义者,这可怎么办呀。
  • A在这篇文章的另外一个回复里表示了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想回我,我就问问其他人嘛,结果他好像不能接受我找其他人要答案。于是给出一个结论——和我们这类人(是非不分,只会自我感动的)人不一样就是粉红。
  • 又不给任何论据就说“我们”是非不分,自我感动,不知道A是不是已经情绪失控了,我记得A只说了作者自我感动,我帮作者问了几个问题就是和作者一样是一类人,把我,作者和B捆绑在一起对立。
  • 再次表示建议早日移民,还说是精神祖国,好奇怪呢。说的好像我们没有或者不想移民一样,又顺便给美国贴个标签,美国当然不要只会表忠心的自由主义者,美国喜欢墨西哥非法移民,我们先可以先去墨西哥嘛。
我:你搞清楚你不是因为跟我们不一样,你是因为跟粉红一样,反共的人也有意见分歧,但是没见过还有人说有问题找居委会的。
A:我这个“粉红”表示,我们的不同主要在于智力。
  • 我再次表示A的行为模式和粉红太像,还相信共产党领导下的居委会会为人民办事,这哪里叫反共,哪里有半毛钱关系。
  • 结果A还是在纠结和反共人士不一样就是粉红的点,我都说了两遍了他表现得和粉红一样而不是和反共不一样。又骄傲得表示区别在于智力不同。
我:是呀,智力超群的人还觉得居委会会解决问题。
我:香堂村的居民就是蠢,都不知道打个电话给居委会。
A:你们认为我粉不粉红真的没关系。不过别把我拉到和你们一样的水准,用你们多年当“自由主义者”的智商打败我。(最后回复你)
  • 在中国每天都在发现现世报,使得我们这些反共人士喜欢用实例举证,想看看“反共人士”A是怎么看待昌平区香堂村的居民为什么不找居委会这件事,显然这些居民并不是没有找过居委会,他们把能找的都找了,中央巡视组的电话都打过了也没屁用。
  • A同志表示“你们认为我粉不粉红真的没关系【我没看到】”,“别把我拉到和你们一样的水准【你别想我也去谴责北京强拆】”,“用你们多年当“自由主义者”的智商打败我。(最后回复你)【党组织看着呢】”
  • 我就说了嘛,小粉红就是喜欢顾左右而言他,你说你不是粉红谁信。


后面我又回复了一些内容,A果然不再回复了,我就精神胜利地认为A已经羞愧不已,去厕所痛哭了。

我们谴责中共的行为,为的是唤醒一些人的思考,这个过程确实很难,大多数人成年以后就很难再改变思维模式了。但是无论如何也要尽量满足基本的逻辑自恰,我也可能会情绪式发言,但是每次发言都希望能用具体的事例和道理去抛出观点。我也愿意开贴批评某些人,但是我发现这篇文章下的很多评论被恶意点踩。顶踩本来也不影响什么权重,我的几乎所有评论都被点了两个踩,我也不想恶意揣测是谁去点了踩,也不在意自己被踩。不过我看到几乎所有“自由主义者”的评论都被点了踩,而非“自由主义者”的还有不少赞。

真的大家都是武汉人,不要以为不住在武汉就没机会体验当初武汉人的孤独、绝望和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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