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zelmori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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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们


Oishi、妹妹和点点,是野猪湾大年三十的第一波客人,我们都站在滴水的茅草檐下看迎新的鞭炮被淋湿,薄薄一层红纸片扒着水泥地,嗒嗒嗒,小狗马大叉追大狗小虎,小虎又反过来追马大叉,脚步声从天空落下,雨声在湿漉的地面追跑。


酿好的米酒加迷迭香和柠檬片,装进一次性纸杯里,我们干杯祝好,将精致的祝福皆杯饮光,停顿之中倒吸一口气,因为祖辈的溯源和未来的归属亲近。几番热烈的鼓掌叫好,又在心里沸腾起女孩间相遇的亲近感受。


我格外亲近于女孩,自在、甜蜜的贴近感绝不是共为的性别所天然导引的,举例起我喜欢相处的女孩,或是想要相处的女孩,她们多不相同,我所能依赖的,我所不能过于亲密的,我所能信任的,我所不能认同的,都不要紧,她们的喜好,浪漫或单纯的欲望,我作为旁人去倾听,都像她们一样被美好被伤害,她们诉说的每一种方式,无不让我感同身受,而我要是经历她们的某些插曲,就将再也不舍从此中脱逃。


以最诚恳的眼神去示好防备,我们彼此间都以真诚对换,构成无数种难以定义的昵称,我不会骄傲到将她们分类在环形以外,这是什么意思?是擅自让她们以我为中心,根据她们的自愿程度来拟定称号,于是我只将她们称作我的朋友。不在朋友前冠上重叠多余的形容,她们是我的朋友,无法如数字123那样道明,勇气无法作比,脆弱更不尽相同,去夸赞不够,去安慰也于事无补,我只想好好做她们的朋友。


她们之中的有些被性格框得太死,我几乎能看到她注定会再次怎样,还有一些和我一样,流动在虚构和非虚构间,常常搞错空间,语序和时序都是混乱的,明天就是末日,绝望又成了昨天。可预见的和不可预见的多少会消磨些她们的光彩,我同女孩们聚在一起,将各自认为最鲜亮的光景用回忆凑满,一次一次当作重游的浸泡。


大年三十的晚上,oishi、妹妹、点点和我,一起走在泥泞的浓雾里,我们彼此等待,共享她们说出的浪漫形容,酒劲有些上头,我继续补充几小口酒,心里又是一次热烈的鼓掌叫好。


最初的例举其实暴露了我一部分局限的定义,我亲近的女孩的现在时与未来时,范围是不该受生理性别的限制的,补充在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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