槛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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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妇,母语一般,其他语言更一般,但这些都没有能阻挡我对各种语言和文字的热爱,哪怕是看看也好。

Clubhouse大概率还是不会成为我的最耗电APP+邀请码

之前就写过一篇观望Clubhouse的文章,那时多少有点酸葡萄心理也未可知。但自从进了“俱乐部“以后,用了几天下来,应该和之前的认知差不多,以后每天花在里面的时间还是不会很多。

可能和多数人一样,我在开始使用时,确实有点摸不着头脑,因为在设置时”被关注“了一些人,于是我就看到了他们光顾过的房间,点进去听一会,基本不知道主题是什么,然后去另一个房间,情况类似。仿佛自己在一个大型的KTV里,走迷了路,推开每一个房间都不是自己认知的人,也不知他们在讨论什么。

不过我算是个比较主动的人,于是去搜瑞典本地一些房间,但结果极少,不过搜到了一些本地使用者,他们中多是媒体人,果然媒体人对新事物的敏感度是很高。另外由于我是Fide引入的Clubhouse,所以自然地通过她看到了不少Matters上熟悉的ID,一个个加过去,我也找到了一些他们所在的房间。接着我又想,这是个语音平台,应该可以用来练习一下语言吧,果然也顺利找到一个语言群组,于是加了进去。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注意到中文房间和英语、瑞典语房间的不同。其中最大的不同是头像和名字,我在瑞典语房间里几乎看到的是清一色的真人(未必是本人)头像和真名(从名与姓可以判断),而且瑞典人似乎都会在简介部分写上自己的职业和兴趣等。英语房间里则有了些不同,不全是真人头像,而是混合了动物或漫画,但总体不如中文房间的多。名字也是如此,有真人名,也有网名。而中文房间头像的使用和英文房间差不多,但用网名的人数则超过一半。当然我自己便是典型的中文用户,漫画头像+网名。这一”网络身份呈现“现象不知社会学人士是否有兴趣研究一下。

房间讨论的内容方面,可能是因为我关注的中文用户比较活跃,所以我看到的中文房间话题也就比较多样,从政治到八卦都有。英语房间也差不多,但瑞典语房间还没有看到讨论政治的,基本是日常生活、个人感受类话题较多。我还闯进一个德语房间,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谈什么,但是看到了会议规则:“按序发言、一人一分钟。”

不过最开心的还是参加了第二次的朗读活动,和大家分享了自己译的一篇文章,算是实现了自己当初想进入Clubhouse的初衷。

周六的时候我还在语言群组里自己当了一次moderator,定了一个中文与英语、瑞典语语言交流的主题。一开始只有我与另一位朋友,一位德语、葡萄牙语双语使用者。他人非常友善,见只有两人在房间里,就一直和我天南海北地聊,当然我们基本只能用英语。因为他只会几个简单的瑞典语单词,而我的德语和葡萄牙语也仅限看词猜意的阶段。后来群组的创建人进来,她让我“解锁”房间,这样一下就涌进了上百人。我这个第一次开房间、毫无准备的moderator真是有点手忙脚乱。好在学语言的人都比较友好,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解了围。后来那位德国朋友什么时候退出的我都不知道,连句感谢也不曾说,实在有些遗憾。

以后的周六上午(CET11:00)或许我还是会继续开个这个语言交流的房间,但可能方式会有些改变,Matters网友如果想练习英语口语,或学些简单的瑞典语可以去看看。我在Clubhouse的ID是@gyllebo。

不过总体来说,我应该不会浸淫在这个APP里,主要原因是这里的信息密度太低,我想大概以后只会在一些固定主题房间里,如matters组织的一些话题和我现在吃早饭时会听的瑞典语房间“早餐时间”(这像是一种伴随式的收音机房间)。

另外前几天看到 Internet Observatory 对中国地区用户加入 Clubhouse 房间后 UDP traffic 的技术分析:1. 用户 ID和频道ID 会以明文形式发给声网公司; 2. 过程中没有分发房间的 public key,因此不太可能对语音做端到端加密 : 3. Clubhouse 官方回复表示会在 72 小时内增强加密,并避免 ping 位于中国的服务器。(以上这段的技术细节其实我并不太懂,大家或以看原文 https://cyber.fsi.stanford.edu/io/news/clubhouse-china ) 当然这主要是针对大陆用户,香港用户的情况如何不是很清楚。

最后,我现在有了4个邀请码,如果有朋友想要,可以通过邮件联系我。虽然我不能保证会邀请成功,因为我还没有允许Clubhouse要我的联系人权限(这也是我不喜欢的一点)。不过可以试试,或者有经验的朋友可以来教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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