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家明
付家明

在这社会最忌走的太前

全世界都有暴动的青年

 



全世界都有暴动的青年,甚至牛头角都已经有了,除了微博上。他们不仅不暴动,他们反而是被煽动,他们看帖子不管前文后理,往往只需要盯着某几个字,只要出现了这个字仿佛就如发现宝藏一般,或者说如疯狗扑食一般。

他们从何而来?不知道。但他们为何而来却是很清楚的,因为狗主人的一声令下:看,那儿有和我们不一样的声音,去攻击他,辱骂他,举报他。这不是最病态的。如果一个地方是正常的,是不会产生疯狂的群众的,之所以会产生这种狂热,是因为他们屡试不爽。

有了管理员的加持,他们仿佛成为了正义的化身,所到之处一片恶臭。明明已经声名狼藉,他们却自我感觉极好,视一切批评为反动,一切异议为恨国。试图和他们讲道理?千万不要试图和他们讲道理。举纳粹礼的没人会觉得自己做的是错误的。如果讲道理是有用的,那么多的犹太诗人就不会被迫害致死。

我曾天真的以为勇敢发声的作用是使人觉醒,结果招致却是一次又一次的用户异常。现在我知道,根本不存在中间还在沉睡的一派,只要上网,就会在主旋律的裹挟下被迫站队,该醒的早就醒了,剩下的都是装睡的,再怎么发声引来的只有同温层,再怎么叫起床也叫不醒那些装睡的。

温和的学者都会不堪举报的压力,更何况我这种激进的用户。学者发几张风景照都会被认为夹带私货,而我只是发了段歌词就会被人认为宣扬暴力,煽动革命。极为讽刺的是,那句歌词的最后一句是这样的:或者永远都不变,如果我们只愿做旁观的青年。

为什么要暴动?看电影,撸串,吃鸡他不香吗?白俄罗斯街头抗争的青年们,你说他们是更喜欢看电影还是上街游行?这装睡的人不知道的是,他们之所以所以可以做那些他们认为“香”的事,就是无数先烈用上街换来的,但现在这些人却只愿在冷气房里做个旁观者。

越是想要改变什么,越是觉得无力,看着自己文章那可怜的阅读量(说实话,连林夕写这种类型的文章点赞都只有几百个,更何况我,我还是很感激每个读到这里的人),再看着那些哄人入睡的媒体几百万的播放量,没办法,基本盘决定了一切。

想到微博传说本科率不足4个百分点,似乎有点释然,但是,就算微博有天做到90的本科率又如何?想想读大学时身边的同学们,又好的到哪里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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