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黃花魚
小黃花魚

説説真實的世界,這是我的願望。 衹是,人生,從來不是預設,而是要一步一步地走來,所以,對世界的認知,也是漸進的。

西史辨运动所要挑战的庞然大物,是神秘的资本体系

借助西史辨运动,对过去五千年的历史,来一个极简的描述。

【这是今年6月份分享过的一些文字,文章中运用了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重新审视了东方的历史,有一定的参考价值,所以,就转移到这里。】

西史辨(www.ict88.com),对于很多人而言,是个闻所未闻的名词。

西史辨,是由民间力量发起的,由各种力量共同参与的,对西方的历史,及西方伪造的世界历史,进行的一场大型辨伪活动。

西史辨,也是一场绝地反击,是中国的知识分子,为捍卫东方文明的尊严,而发起的绝地反击。

自一八四零年以来,西方明目张胆地,试图凭借船坚炮利来俘获中国。在这个过程中,西方的代理人和走狗们,不断公开质疑东方的文明,鼓噪在东方推行全盘的西化。

自改革开放以来,西方换了软手段,依然试图俘获东方大国,甚至要鸠占鹊巢地改写东方的文明史。而善良的人群,对此,大多选择了轻信、盲从、甚至是膜拜。

在这种大背景下,有一群学者,迎着这股逆流,勇敢地站了出来,大声地说不。

何新、诸识玄、董并生、程碧波、黄忠平、黄河清、边芹、裴峰,等等,就是这个群体的代表。事实上,还有更多默默无闻的参与者,来共同和西方地较着这个真:东西方的文明,到底孰真孰伪。

最新的突破口,居然是牛顿

长期以来,西方的媒体和学术界,一直傲娇地质疑东方的文明和历史。既然如此地自信,这自然暗示着西方有着比东方更悠久和更可信的历史。事实上,在尚不久远的中世纪,西方并不存在由文字记载的历史。

那中世纪之后的文艺复兴,相关的西方史料,总该是可信的吧?

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愿望,也被西史辨群体给否定了。大家发现,文艺复兴以来,许多欧洲公众人物的生平,基本都是不真实的。例如,牛顿的生平,就漏洞百出。

牛顿,近代西方科技的奠基人之一。关于牛顿的记载,那应该是绝对的准确无误。如果这方面存在问题,那问题就大发了。最近,西史辨群体发现一个这样的事实,重力或地心引力,并非是牛顿发现的。而牛顿在果园里,被金苹果砸中了,受到了启发,在人类历史上,第一个发现了地心引力,这是个家喻户晓的故事。

西史辨群体,从一本明朝的科技著述中,发现了关于地心引力的描述。而这本书出现的年代,要早于牛顿的出生年代。对于西方的“信史”而言,这是一个巨大的漏洞,那些一直盲目崇拜西方的群体,该会多么尴尬啊。因为这是一个补也不是,不补也不是的漏洞!因此,西史辨群体的这个发现,无疑是一个里程碑。

事实上,西史辨群体已经取得了不少的成果,本次的发现,并非是什么石破天惊。而是因为牛顿的名气太大了,如果关于牛顿的记载都存在捏造,那么,对于西方历史整体真实性的质疑,或许就全面地成立了。

宗教,不是从天而降的

牛顿是不是地心引力的发现者,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更有趣的线索出现了。

明朝这部让牛顿不太牛顿的科技著述的作者,是王徵,而明代,还有一个极具争议性的科技人物,那就是徐光启。这两位,有一个共同的交集,都是货真价实的基督教徒。牛顿也是一个基督徒,而且是资深的,并非是晚年才有的信仰。

由此,我们可以联想到,在欧洲和东方的科技交流方面,教会扮演过何种角色。

欧洲的小教会,从统辖的人口和拥有的财力来看,在语言交流都有困难的情况下,拿什么来打动天朝上国的这些重要人物,而忠诚地为其服务?

欧洲的教会,是不是像一株小草一样,自我萌发而来的?

佛教、伊斯兰教、基督教和犹太教,等等,都有敛财的通性。而财富是进行商贸的根本,那么,把宗教看成是一种定制的,服务于政教合一的统治模式的精神产品,就毫不为过了。也就是说,宗教从来就不是纯净和天真烂漫的。

不为人所知的是,确实存在着一个有着神秘历史背景和深厚文明功底的组织,资助和指导着人类宗教的传播和发展。我们不妨把这个组织称之为资本(初始版把这个组织戏称为熊猫世家,现在统一成资本)。资本和几大宗教及共产主义之间,有着值得挖掘的特殊关系。

现代人有个认知的误区,大家容易想当然地认为,在古代的中国,科技是由国家所主导的;科技典籍,是由国家组织编写和推广的。

例如,有人会说,关于天文的观测,相关的设施和仪器,不就是国家投资所建立的?相关的学者借助朝廷的投资来开展工作,所取得的成果及相关的分享,不就属于国家的行为?

在明代,甚至是历朝历代,以国家名义所做的投资,那些伴生的成果,受益的却未必是朝廷,例如,著名的郑和下西洋,就是一个有说服力的案例。

郑和,他懂航海吗?

有航海知识的朋友都知道,培养一个舰长已经不容易了,而成就一个航母编队的指挥官,那更是难上加难。

郑和航海的舰队,其规模,远超现代的航母编队。其航海活动,在技术层面所面临的挑战,毫无疑问,也要远超现代的航母编队。而郑和,并非出自航海的世家,那么,郑和有什么资格统领如此庞大的舰队,多次远下重洋呢?

英国皇家海军的前潜艇指挥官,加文·孟席斯,在他的《1421:中国发现世界》一书中,对于郑和下西洋,给出了较为专业的判断和分析。他甚至断言,郑和舰队的子舰队,就曾到过南极和美洲。

很显然,在郑和的背后,存在着一个精通航海的世家。只有这样的世家,才有能力累积并提供郑和舰队所需要的一切技术资料;只有这样的世家,才能组织起专业的水手队伍,来确保郑和航海使命的成功。

这个隐秘的世家,即上面提到的资本,对海洋的探索,一直保持着浓厚的兴趣。道理很简单,资本的兴起,是依靠海洋掘得第一桶金。

两千多年以前,也就是慑于秦朝中央集权的威力,鉴于曾经的蚩尤联盟被黄帝联盟剿灭的惨痛教训,资本不得不在东夷岛国建立新的根据地,也就有了徐福组织的大型航海活动。

三国时期的吴政权继续着类似的事业,经略台湾;绕过曹魏,通过海路和北方民族保持经贸的关系。到了南宋时期,通过海路同阿拉伯地区的商贸活动,其幕后的总控,依然是资本。

资本和朱棣有着特殊的默契,前者扶持后者荣登大宝,而顺带消除了资本的空前危机;后者对于前者的需求,则选择了投桃报李。

郑和下西洋的航海资料,一直保存在皇家的深宫内院,某一天,却突然消失了。皇家资料的保管,是有一套完整制度的。资料丢失了,有人很可能会掉脑袋的,刘大夏如果敢私毁航海资料,面对他的,可能是株连九族。

可是,最终,资料没有了,为什么有人要冒这样的大不韪?这样的航海资料对于普通人而言,真的有实用价值吗?普通人,怎么可能拥有庞大的舰只,来验证郑和的航海数据呢?

若干年后的欧洲,居然玩起了大航海,他们的航海活动,仅仅是自我探索的冒险吗?徐光启和王徵等人的科技著述,能够无腿去了欧洲,明朝丢失的航海资料,为什么就不能也被顺溜到欧洲?事实上,程碧波在挖掘《坤舆万国全图》的时候,已经给出了很多线索。

没有资本,仅靠欧洲小教会的力量,能玩转这种大型的洲际游戏吗?

先有家,再有国

国家,国家,“国”在前,“家”一直躲在“国”的背后呢,这是古今中外的一个潜规则。

西方国家的背后,躲着一个共济会,这已经是一个共识了。而在东方,在朝廷之外,是有江湖的,而江湖是世家的舞台,江湖的庄家是资本。江湖演变到现在,就成了国际社会。

古代的东方,大大小小的世家,都是从资本世家中裂变出来的。这些世家的关联线索,就是血缘。而这一点,恰恰又是共济会高层的连结纽带。

资本,为什么要裂变出大大小小的世家?

答案很简单,生产力发展了,产业也会出现更细致的分工,是生产分工的不断细化,逼迫着资本必须做出相应的裂变。

中国古代的封建统治,是以朝廷为中心的网状行政架构。皇权浮在最上层。从资本裂变出来的大小世家,一直隐秘地玩着资本和财富的游戏,沉淀在底层。所以,一部中国的历史,是封建马甲之下,原生资本主义的发展史。

这套操作手法,几乎原汁原味地拷贝成现的资本主义制度,政府在表层,资本和金融在暗中操纵一切。

从资本裂变出来的大小世家,为了自身利益的最大化,担负着各自份内的革新和创新,因而,就存在着属于这些世家的秘密资料。

就是因为这些世家,不断组织力量来推动创新和革命,进而推动了本行业生产力的发展。当旧的生产关系阻碍了新生产力的发展,那么,旧生产关系的代表,也就是旧的朝廷,就必须被新的朝廷所取代。

黄炎培老先生,之所以产生了历史周期律的疑惑,是他不明白,朝廷和现代的国家一样,都是资本为了掩盖自身的存在,而精心设计的马甲。朝廷和现代国家的主要区别是,朝廷是家族世袭的,而现代国家进化为铁打的营盘和流水的官员。

黄炎培老先生错误地认为,只要官员能保持奋斗的精神且廉洁奉公,那么,周期律或许可以被打破。事实上,在朝廷或现代国家的背后,是资本的商贸活动,当这些商贸活动出现了危机,也就是生产力和生产关系出现了矛盾,就必然引发朝廷的迭代或执政党的更迭,而不在于官员的勤政表现。例如,崇祯就非常努力,结果呢?他无法调和彼时生产关系和生产力之间的矛盾。

回答黄炎培问题的那个人,已经站在了另外一个高度,他要打破资本对东方政经世代干涉的局面,如此,历史的周期律自然就被打破了。

历史上的每次改朝换代,新的朝廷从没有忘记的一件事就是,搜集民间,由于战乱,而从世家流落出来的资料,然后把这些资料要么销毁,要么加工编纂成大典或全书。

当然了,历史上最莽撞的一个人,就是秦始皇了,由于没有经验可借鉴,他选择了焚毁资料。其实,资料上记载的一切,都是人总结的。只要人存在,那么,相关的先进生产力就一定会释放出来。秦王朝试图以中央集权取代资本的金融铁律,因此,秦王朝就必须被迅速地清理掉了。

在资本裂变出小世家之前,有一个存在了几千年的组织,她就是后世的墨家。墨,是一种刑罚,享受到这种待遇的,就变成了奴隶,慢慢地,墨就成了奴隶的代名词。

有组织的,受控于资本的奴隶团队,就是墨家。

墨家一直是资本的先锋队,墨家,一直掌控着当时主流的制造、科技、经贸和军事等。墨翟,子姓,名翟,那个墨,不能释读为墨氏,墨代表的是职业。后世之所以还能看到墨家的典籍,这要感谢道藏的传承。那么,墨道两家的关系,就值得挖掘了。

道家的前身,就是突然神秘消失的巫体系。巫体系在裂变出后来的诸子百家和三教九流之后,就归隐了。资本的核心层,就是隐身于幕后的巫体系。

西方的共济会,还有一个奇怪的名字,就是美生会。为什么会多了美生会这个称谓?没有人追究过这个细节。恰恰是这个细节,暴露了共济会和墨家的关系。

美生会、美国和东夷

墨在古代的发音是莫北切,而且,在今天胶东的民间,依然保留着这种发音,例如地名即墨,当地人就发“集美”。

共济会的英文名称是Freemason,去掉Free,剩下的mason,ma的发音,其实是“美”的音。而“美生”中的“生”字,是子(son)的音译。

英语中的不少单词,确实借用了汉语的发音。例如,英语中的king和queen,也就是国王和王后,对应着汉语的“乾”和“坤”呢。

英语的构词方式,如果不用东方文化来解释,是没有答案的。例如,我以前解读过Live和Evil。最近,我又有了新发现,Backup。

Backup在英语中,有备份或储备的意思。为什么back和up放在一起,就有了备份的意思?西方文化无法解释相关的构词原理,而用东方文化来解读,就是顺理成章的。有人愿意尝试解读一下Backup吗?

美生,就是墨子的音译,这就是为什么共济会有美生会这个别名的原因。

美生的音译,和共济的理念之间,是没有任何联系的。如果把墨家的理念放在“美生”和“共济”之间,两者的本体关系就清晰了。

和墨家理念相同的共产主义出现在欧洲,也就是马克思所谓的游荡在欧洲的幽灵,并不是什么破天荒的产物,而是墨家以现代的身份,第一次正式出现在欧洲的政治舞台上。

2011年夏天,某意大利银行家,共济会的高级会员,在北京的卡地亚酒店,由外交部的官员陪同,要见见何新先生。前者几次提醒何新先生,共济会和东方的秘密组织是有关系的。

大家想过没有,中国外交部的官员,陪着共济会的会员,去会见中国的学者,这说明什么?说明共济会和中国共产党已经正式接头了,这就是后来所倡导的不忘初心的源头。

他们谈话中的这个秘密组织,就是墨家。 古代的“共产党”和现代的共产党相会于东方,这倒是挺稀奇的。

美国名字中的“美”,其本意还是“墨”,“美”“墨”是同音。而美元的符号,恰恰是汉字夷的象形。美国,才是资本重新打造的理想国家范式。

美国是时代的东夷,东夷则是美国的灵魂,这是一个匪夷所思的结论,但是,这个结论真实无误。

上古时代,资本是通过商贸活动来建立其统治架构的。其组织的形式,就是依靠婚姻,以血缘进行连结部落或世家。在此过程中,产生了一个特殊的称谓,“姨”。

很显然,资本一直靠母系制度来维系,和资本联姻了,就可以骄傲地宣称娘家的姐妹为“夷”,也就是后来的“姨”。流传下来,“姨”就成了娘家姐妹的代名词。

其实,和“夷”的发音相同的汉字,都和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例如,日、医、艺、义、益、衣、邑、羿、彝、蛇、尾,等等。

至于资本的扩展,为什么一直要通过血缘关系来扩张,这个秘密,我以后会分享给大家的。

资本不断地努力,不断把创新的文明散播于四方,最终,成就了今天的文明世界。

资本是如何操纵历史的

资本控制历史发展的模式,其实并不复杂,甚至是大家已经熟悉的。

每次变革生产关系之后,就会普及最新版的生产力,让新的生产力造福于疆域内的广大子民。资本有着创新和革新的源动力,在推广成熟生产力的过程中,同时酝酿更高版本的生产力模式。因此,每经过一个时期的发展,就会出现生产力(创新和革新)和生产关系(生产和经贸的关系)不匹配的矛盾。

如此,就需要在疆域的边缘,鼓动边缘的力量来摧毁疆域内的老旧政权,也就是打破旧的生产关系。一部中国的历史,就是新生产力不断重建生产关系的更迭史。

例如,通过附宝的传奇式受孕,弱小的黄帝部落有了资本的血统。得到扶持的黄帝部落,顺利地摧毁了炎帝体系,可是,黄帝部落居然顺手摧毁了资本的老巢,蚩尤联盟,这是个惨痛的意外;

奴隶(更早期的“墨”)伊尹鼓动商汤起来取代夏王朝,青铜经贸的新模式,取代了夏王朝已经落后的游牧商贸经济;

当对农业的探索取得实质性的突破之后,资本就在商帝国的外围,扶持周部落以农耕结合手工制造的模式,来取代已经落后的商模式。彼时,也正好出了一个试图摆脱资本控制的帝辛;

铁器出现以后,新型的生产力需要新型的生产关系,资本就在军工领域,以大生产的模式,来支撑秦国的军事扩张,最终,华夏版图取得了实质性的拓展和巩固;

始皇帝试图摆脱资本的控制,刘邦就捡了大便宜。汉武帝之所以被诟病,就是因为,他试图以国家的力量,来控制资本所掌握的商贸金融体系;

秦朝的大一统,也带来了麻烦,导致中原王朝随后的更迭,必须要借助北方的游牧力量。这些游牧力量本就是资本永恒的嫡系,为了激化农耕和游牧双方的矛盾,长城就得到了扩建和加强;

三国时代,又出了一个资本不太喜欢的人,那就是曹操。最终,大小世家合力把曹魏拱翻了,司马这个小世家就成为新的世俗政权代理人;

隋文帝杨坚的历史很有趣,他是资本从小定向培养的。在资本的襄助下,杨坚很快就取得了天下。但是,他选了一个更能干的儿子,而这个儿子试图摆脱资本的控制,所以,就有了臭名昭著的杨广,和懂得审时度势而名垂青史的唐太宗;

明取代元,虽然是资本以独眼石人来挑动天下反,结果却出了意外。资本不得不承认,再也无法按照曾经的模式来驾驭东方了。

朱元璋是历史上,第一个成功摆脱资本控制的开国君主,他是彻底按照自我的意志,完控中华帝国的第一人。金庸透过《倚天屠龙记》所传递的信息,不是虚构而来的。

581年之后,又一位由民间土壤孕育的天才横空出世了,这个天才是毛泽东。他干掉了所有预设在东方的中外代理人,他甚至有能力,来反向指导资本该如何重塑这个蓝色星球!而且,他采用的方法和手段,就是资本所提倡和鼓励的!

作为传说中的救世主,几千年来,资本以悲天悯人的心态晓喻众生:跟着我,顺从我,我让你有吃的。

毛泽东的做法和资本的截然相反,他号召隶庶: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们共甘共苦,我要让你做主人。

哪一个更能抓住人心,不是一目了然吗?人心指向那里,人类社会的方向就在那里!

而且,东方的文明土壤,已经具备了贡献英雄群体的能力。这样的环境,熏陶出来的英雄群体,在东方隶庶的支持下,已经具备了挑战任何暗黑力量的实力,这是资本延续至今,所不曾面对过的空前危机。

因此,如何扑灭东方的文明,如何把东方文明的生态破坏掉,就是一个当务之急,这就是西方一定要改写历史的根本原因。

关于西方操纵历史的模型,我以后肯定会给出精细的描述,这个模型,可以很好地解释,为什么中国的发展一定是大一统。

我们的时代,注定精彩,这是因为世界治理的课题,一下子从二维陡升到了三维(隶庶的崛起)。这是五千年来,资本和世俗政权从没有面对过的课题。

流浪了几千年的西方

相较于孕育了主流文明的亚洲而言,欧洲是毫无疑问的穷乡僻壤。

当中原地区和周边的游牧部落,跟随资本的指挥棒,畅玩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矛盾冲突大戏的时候,游牧民族被淘汰的群体,也就是向往自由和无拘无束的群体,受限于东部难以跨越的白令海峡,只能被迫西行。

历史的大戏总是不断循环地上演,一批又一批的失败者,被迫西行。在西行的过程中,不同时期的失败者们,注定要碰撞,而展开新一轮的生存竞争。最后的失败者,就慢慢地云集到了苦寒的欧洲。欧洲的这些外来者,和远古时代就定居欧洲的早期移民,就结合成现代欧洲人的先驱。

当资本支持蒙古统一东北亚之后,蒙古帝国很快就裂变成四大汗国。由于元帝国所处的东方,其生产力的发展是最快的,那么,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就最早被激化了。

当元帝国退守漠北,而中亚的其它汗国,又没有能力影响中原的改朝换代,也就是无法按照资本的意志来重塑东方政权的时候,资本不得不把目光,转向了更遥远的欧洲。

欧洲这些历史上的失败者,重新进入资本的法眼,但这并不代表欧洲就能立即为资本服务。资本要重塑一个新的欧洲,代表新型生产力的欧洲,文艺复兴就应运而生了。没有东方积累了四千多年的营养的滋润,没有资本在背后的乾坤大挪移,欧洲是没有资格帮助资本完成复兴的。所以文艺的复兴,其本质是资本全球统治力的复兴。

经过五百年的准备,资本终于再一次控制了东方。灵魂悄悄地转换,或许就发生在昨夜呀。而促成这种转换的两个核心人物,都悄悄地去海葬了。

旧的生产关系被打破了,中国再一次回到了核心的位置,也就是再一次戴正了“中”国这顶五千年的王冠。西方是资本平衡东方既得利益的新基础,而东方是资本永恒的发祥地。梳理至此,东西方在文明层面的座次,就很清晰了。东方是不曾间断过的唯一正统,西方仅仅是搭上文明班车的乡巴佬。

可是,中国的骨子里所滋生的,反抗资本统治的基因,却难以被彻底地消除。所以,系统地改造东方文明,在资本看来,依然是最紧迫的任务。

用乡巴佬称呼曾经的欧洲,不算是轻蔑。当资本支持蒙古由部落演变成大帝国,彼时像马可·波罗一样的欧洲人,以能到东方倒买倒卖或者是打工,作为吹嘘自我的资本呢。

过去,资本在东方,所依靠的,是从自身裂变出的大小世家;时下,资本全球化的基础,是用血缘关系或金融手段维系的跨国公司。

东方世家的后裔们,要看清时代发展的新趋势啊,要借助自己在文明方面的优势,尝试参与管理庞大的国际新体系。

厘清资本、国家和隶庶之间的关系史,才能辨清一部人类文明的发展史。

救世主、老爷和奴隶们,终将再一次三位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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