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色猴
不色猴

咦?不色猴@DrMaCaCa 一个推油

莫比乌斯爱人

INTRO

製作一個莫比烏斯環方法很簡單:

剪一張長條狀的紙條,捏住一端將另一端旋轉一圈,然後將兩端粘在一起,一個簡易的莫比烏斯環便做好了。

你可以用手不斷觸摸紙環的路線,會發現這張紙只有一面,並可以無限循環下去...... #不色猴的故事

——— @不色猴


CHAPTER1 悲傷的戀愛

如果說通往女人心靈必須要經過陰道的話,我想我跟大學第一個女朋友最大的問題就是沒有到達過她的心靈。

我們是坐同一個航班出國,一起抵達日本,進了同一所語言學校,最後又考進了同一所大學。

大一開學沒多久,我順理成章地向她表白,她也順理成章地成了我的女朋友。

在異鄉的大學校園裡,我們似乎回到了國內。

早起一起去學校上課,課後一起去圖書館自習,放學一起去便利店打工,晚上一起做飯吃。

我們學日本人吃飯前雙手合十說「我開動了」。吃完飯後,我們也會頷首笑著對對方說「多謝款待」。

但我們發乎情止乎禮,竟然沒有越雷池半步。

我們喜歡晚上一起去河堤上跑步,呼吸夜晚河邊香甜的空氣。跑過長長的河堤,我們會手牽手原路散步回來。

我們偶爾也會躺在河堤下的草坪上看天上的星星,情濃時在她臉上親一口。

她一直很羞澀,會臉紅,會矜持地躲一躲。

直到有一次在我突然親過去的時候,她卻故意把頭偏過來。

我碰到的是她柔軟微涼的唇,瞬間腦中猶如煙花炸裂開來。我貪戀這觸感,但更多的還有忐忑。我觸電般閃開了。

她卻笑的直不起腰。兩頰滾燙的我義無反顧地又貼近了她,毫無章法地堵住了她的嘴,這樣她就無法再笑我。

可她似乎並未閉上嘴,我感覺到她的舌尖舔過我的唇角,我嘗到了跟河邊空氣一樣香甜的味道,全身似乎都被點燃,我扶上她柔軟纖細的腰肢,時間不再行走,我也似乎忘記了呼吸。

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氣喘吁吁地放開了她。

她神情還有一瞬間的怔忪,恢復了清明後又笑了起來,她捋了捋頭髮道,「我還真以為你是柳下惠呢。」

大一開學半年後,我們上床了。

那時的我並不知道,就在我們如膠似漆的時候,還有一個師兄一直在追她,她似乎也並沒有明確地拒絕。

而且在我們上床之前,她已經答應了跟師兄在一起。

師兄,比我們早一年來到日本。我們抵達日本的時候他去接機的。

他領著我們住進了語言學校給安排的單身宿舍,幫我們辦理了各種入國和入學手續。

甚至我們考上了大學後,也是他幫忙在外面租了房子。

那是三間挨著的小房間,我們三人比鄰而居。

那是一年的春節,我們都沒有回國。

日本沒有春節假期,學校不但正常上課,而且還是學期末,一堆報告和考試需要準備。

年三十那天,同期的中國留學生一起包餃子吃年夜飯,在師兄家裡。

那天師兄心情很好,一直招呼著大家吃吃喝喝。

但是女友卻神情恍惚,心不在焉,吃到一半便說身體不舒服想先回去。

我只好送她回去,誰知一掩了門她就抱住了我,在我耳邊輕聲地說:

「我們做愛吧。」

我愣了,可我的兄弟卻誠實地站起來把褲子頂成了一個小帳篷。

當幻想的場景真的出現在你眼前的時候,你只能靠手的抖動來區分現實和意淫。

我能分清這是現實,因為我的手無論按在哪兒都抖得特別厲害。

她躺到了榻榻米上,閉上眼睛,紅著臉,急促地呼吸。

我俯下身,看著她胸口的衣服被圓潤的胸頂著上下起伏。

我的手止不住顫抖,身體跟著心跳晃動著,像是正在經歷九級地震,隨時會把心臟震到身體外面。

我趴在了她的身上,急不可耐地吻住了她,毫無技巧可言,只有排山倒海的激情和力量。

她激烈地回應著,我感覺下身越來越緊,越來越脹。

恍惚中,我的手順著她的腰線不停往下滑去,最後壯著膽子滑進了她的褲子里。我撫上她渾圓冰涼的屁股,見她並不推拒,便又摸到前面來,穿過一小簇細軟的卷毛,手指感覺到了兩塊肉鼓鼓的小包。

我摸索到小肉包的縫隙,貌似很緊的縫隙中,流出濕滑粘稠的液體。

我迫不及待地脫下自己的褲子,下身已經像雄雞一樣高高地昂起了頭,全身的熱量都彷彿集中到了這根紅色的肉棒上。

我扶著她的手握上去,她冰涼的手讓我不禁顫抖。她小聲嘀咕了一聲「好燙」,就慌忙把手拿開,再也不敢睜眼。

我脫下她的褲子,輕輕掰開她的雙腿,低下頭想看看她下面什麼模樣。

她卻強硬地拉著我的胳膊說,「不要看,好醜的。」

她的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來,我心中一蕩,便用手扶著滾燙的肉棒,把龜頭貼在了兩塊肉包中間的縫上。

她感覺到被硬東西頂住了下身,禁不住「啊」了一聲,又似乎被自己的聲音嚇到,趕緊閉了嘴,豈不知這聲音在我聽來簡直如仙樂一樣好聽的要命。周圍突然靜得可怕,全身似乎都隨著心臟的跳動輕微的晃動著,我能清楚地聽到自己抑制不住的喘息聲。

龜頭繼續沿著縫隙往下滑去。

我閉上眼睛,用心體會龜頭在縫隙上的感覺,本能地尋找著花心的入口。

可越急越是找不到,龜頭就在縫隙那兒上下滑走,感覺小肉包越來越滑,縫隙也大起來。

我橫了心用力往前戳了戳,似乎沒受到什麼阻礙,便激動地用力頂了下去。

龜頭卻被緊緊地壓在了兩個小肉包中間硬硬的地方,又不動了。

然而這兩次衝刺卻極大地刺激了龜頭,就在我六神無主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股暖流從下身一直擴散到全身,一道白光在腦中炸裂開來,一直緊繃的肉棒突然控制不住地有節奏地顫動起來。

我倆都尷尬地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只有我的下身還在做最後的掙扎。

隔壁的歡聲笑語讓我緩過神來,低頭看見她的下身肉包上毛上全是半透明的乳白色的精液。我趕緊拿過來桌子上的紙抽,想把她的下身擦拭乾淨。

她輕輕推開了我,小聲道,「我自己來」。

頓了頓,又道,「我沒事了,你回去吧。」

她轉過身背對著我一邊低頭擦拭下身一邊說,「一會兒我爸媽還要跟我視頻,你也趕緊回去吧,家裡人也等著你拜年了吧。」

「你還好嗎?」我澀澀地問,「對不起,我……」

她擦完身體,提好褲子,轉過身來對我微微一笑,「沒事兒,就是過年了,有點想家。」

* * *

我已經想不起來我是怎麼離開她家的。

我也想不起來她有沒有跟我提過分手。

總之過完年後她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一直躲著我,不再跟我說話,不再跟我親熱,不再跟我牽手。

大一的春節後,我又恢復了單身。

應該是單身了吧,但單身得莫名其妙,總想找她問個清楚。

她家和我家中間隔著師兄的家,雖然如此近,但是每次敲門也總沒有人應答。

偶爾在校園或者回家的路上碰到,但她好像不認識我的樣子,我也不好再去追問她什麼了。

差不多就這樣過去了一個月,放春假了。

一個週五的晚上,本來應該去打工的我因為同事臨時有事跟我換班,於是一個人在房間百無聊賴地玩著電腦遊戲。

突然我聽到隔壁有什麼東西撞了一下牆的聲音,隱約還聽到師兄說話的聲音。

應該是師兄家來了客人。

起初我並沒有在意,直到聽到有節奏的撞擊聲和師兄隨著撞擊聲發出來的低低的喘息的聲音,我才愣愣地反應過來原來師兄在跟什麼人做愛。

我呼吸不由地急促起來,耳朵不受控制地貼在牆壁上,靜靜地偷聽隔壁的聲音,幻想他們正在做愛的樣子。

我也看過不少A片,有碼的無碼的,歐美的日本的。看多了以後就麻木了。

但現實中做愛的聲音,卻是不是為了給別人聽到的聲音,是跟A片的出發點完全不一樣的聲音。尤其還是你認識的人,那感覺就跟看A片完全不一樣了。

我緊貼著牆聽隔壁的聲音,可惜斷斷續續並不清楚。於是我學著電視里一樣,忙忙地找了一個紙杯子,扣在牆上聽。

果然隔壁的聲音異常清晰起來,這面牆後面的兩個人光著身子的樣子如在眼前。

奇怪的是除了有節奏地撞擊牆壁的聲音和師兄粗重的喘息聲,卻沒有女子的聲音。

師兄的喘息聲變得越來越重,最後似是忍耐不住低低地呻吟了幾聲,忽地安靜了下來。

我聽到自己擂鼓一樣的心跳聲,我慢慢地放鬆下來,以為結束了,卻又忽聽師兄道,

「轉過身去好不好。」

我瞬間又緊張起來,手裡的紙杯子已捏變了形。

日式的老房間,薄薄的牆壁,赤裸的男女在牆壁的一邊,有節奏的撞擊著。

這撞擊的韻律一下下衝擊著貼在牆的另一邊偷聽的我,肉體撞擊混合著粘稠液體的啪啪聲似被無限地放大,霎時間我覺得氣血翻騰,喉嚨乾澀,下面已經硬得發燙了。

「你流了好多水」師兄喘息著說,「你為什麼不出聲?是怕被隔壁聽見嗎?他今天不在家。」

我猛地丟掉手裡的杯子,穩了穩心神,又不甘心地把臉貼上冰涼的牆壁。

中間的這面牆彷彿消失了一樣,我能感覺我的臉貼上了那邊女生的臉。

我能清楚地聽到女生的喘息聲和每次撞擊後的從嗓子里發出的呻吟,我終於握住了自己堅硬的小兄弟。

好像真的插進去一樣,我用手緊緊握著發燙硬起的肉棒,按照撞擊的節奏,上下擼動起來。

我閉上眼睛,貼著牆壁,聽著女生的呻吟,聽著每一次肉體的撞擊聲,隨著師兄的節奏上下擼動著緊握肉棒的手掌。

師兄一邊大動一邊說著什麼,但我已經沒有精力去聽他的聲音了。

撞擊的節奏越來越快,我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

就在女生終於忍不住尖叫出來的同時,我腦中突然浮現出春節跟女朋友做愛的畫面,終於也一陣顫抖,大量的白色精液從赤紅的鈴口射了出來,噴到了牆上。

「我想去找她,我想去找她做愛。」

我提褲子的時候只有這一個念頭。

我急不可耐地打開房門時,師兄家的門也打開了。

我看見我的前女友從師兄家走了出來。

* * *

大一結束的時候,我搬了家。

走的時候清掃了好久,被射上精液的牆紙都被我刷破了。

我放棄了那面牆紙,對前來驗收的房東說,「全部都換掉吧。」


CHAPTER2 快樂的做愛

如果沒有悲傷,你就會習慣快樂。等你習慣了快樂,就會誤以為快樂便是悲傷。

師妹是個活潑開朗的女孩,第一次見到她我就覺得她跟別的女生不一樣。

她不會像別的女生聽見黃色笑話不是臉紅生氣就是羞澀地一言不發。

你講一個葷段子,她可以給你回好幾個。

於是大二開學一個月後,我脫單了。

我試圖埋進她身體里的時候,遭到了意想不到的阻礙,她下面流血了,驚得我的小兄弟都沒了精神。

她皺著眉看著床單上的一抹紅,再看看我軟趴趴的兄弟,卻展顏道,「我跟朋友說,20歲前要破處,多謝你啊」。

「你竟然是第一次?」說完這句話我就後悔了。

正想用紙巾擦拭下身的師妹驀地頓住了。

而我已經在心裡開始罵自己了。

她背對著我跪坐在那裡,面朝著窗戶。

微弱的光讓她的輪廓出奇地清晰,我不知道她呆了多久,只覺得時間被無限拉長,她一動不動,雕像一般定格在那裡。

「艹,混蛋混蛋,傻逼啊」,我腦中嗡嗡作響,嘴裡卻一個聲音也發不出,連呼吸都停了。

良久,她慢慢地直起身子,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她的動作那麼輕,輕得像要飄走。我想要抓住她,我本該抓住她。

可我終究沒有。

她靜靜地轉過身,輕輕地拿起書包,若無其事地開門離去,就好像她去便利店買個夜宵一會兒就回來一樣。

脫單的當日又秒變單身狗,沒人比我更傻逼了吧。

* * *

大二的生活比大一忙了許多,除了上課,還要打工。我每天很早就出門,打工到半夜才回家。

漸漸地我已經麻木到記不清到底有沒有談過戀愛。但還是習慣性地時不時把從便利店帶回來的便當掛在隔壁師妹家的門把手上。

轉眼又是一年平安夜,沒有炮竹的日本,喧囂卻無比溫柔。街里掛滿了彩燈,女孩子們穿得毛絨絨的,露著白花花的小腿,踩著雪,歡快的聖誕歌曲不大不小地飄在甜冷的空氣里。

我踩著腳踏車,感到一種極其舒適的平靜。

路一轉彎,進了小巷,將那些聖誕的溫柔和歡歌都隔了開。我忽地失了神,彷彿從天國回到人間。

我怔怔地把便當掛在師妹家的門把手上,忽聽背後有輕輕地腳步聲,我心中一驚,正想轉身,卻有一雙手猶猶豫豫地纏上我的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輕道:

「我們做愛吧。」

那一瞬間,所有關於師妹的記憶似乎又都回來了。

恍惚間好像幾個月來我都無望地盼著這一刻,身體的渴望已經到了極限。血氣湧到腦子里,嗡嗡作響,似乎是斷了弦。

我與師妹再一次糾纏在榻榻米上。

恍惚間我們已赤裸相對,我迫不及待地小兄弟毫無章法地在她溫暖的甬道入口胡亂戳弄時,她嗚咽著喚了一聲「疼……」我急喘著氣低頭看下面,似是又流了一些紅。

可我實在沒法讓自己停下來,硬著頭皮又往裡面頂。

她沒有再喊痛,可她僵硬的身體,憋得通紅的臉,惶恐而迷茫的眼睛都在提醒我此刻她除了痛苦再無其他。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承受這些,索性閉上眼睛奮力前行,當精液混著淡淡的血水流淌下來時,我們都暗自松了口氣。

從那之後,她覺得她自己有問題,似乎無法正常做愛。而我一想到做愛就會想到血,也會想起自己帶給她的只有痛苦並無歡愉。

我們都對做愛有了恐懼。

那之後我們很少做愛,偶爾做一次也是草草了事。

有時候我會一邊看A片一邊自慰。

每次自慰之後都是極度的空虛,這感覺會讓我暗暗發誓沒有下一次,可我知道過不了多久我便又會渴望擼上一髮。

* * *

大二寒假的時候,留學生都在拼命打工。我把我的工作介紹給了隔壁比我小一屆的師弟,他便每晚打夜工,比白天賺得多。

一個週五的晚上,我喊師妹過來挑個電影看。她指著電腦里那個日本動作片的文件夾說,這裡面有什麼好電影?

「沒有!」我下意識地否認。

「A片吧?」她笑著問,

「我……我沒看過……」

「撒謊。」

「嗯……那你想看嗎?」我的心跳個不住。

「嗯。」她的回答幾不可聞。

她紅著臉盯著電腦屏幕,我微微側臉看著她,突然想到我好像從未如此仔細地看過她。

她穿了一件淡紫色的毛絨睡衣,抱膝而坐,兩眼瞪得大大的,鼻子以下埋在膝蓋後。我隱約能感到她的胸口隨著越來越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她長長的睫毛在眼底投下的陰影隨著屏幕的光晃動著,她伸手把頭髮別向耳後,有一縷從臉頰邊滑滑地垂下。她緊緊抿著嘴,微微上翹的鼻梁顯得更高。

她終於發現我盯著她,臉越發紅了,「別……別這麼看我。」

「怎麼看你?」我突然無所顧忌,一把將她拉了過來。

她軟軟地栽到我懷裡,毫無意外地撞上我早已堅挺的小兄弟。

「啊!」她輕叫了一聲,想撐起身子,我卻順勢攬住她的腰,抓住她的手慢慢放到褲襠那兒拱起的小帳篷,顫聲道,「你……嗯……摸摸它……」

她的手指輕輕點了點我的小帳篷,似是不經意地問,「有人摸過嗎?」

我想起和前女友失敗的第一次,頓了頓,搖頭道,「沒有。」

她並不介意。低著頭,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來,嚅囁道,「褲子脫了好不好。」

我盡量讓自己表現得不像一個毛頭小子,希望她沒注意到我解褲帶時禁不住顫抖的手。

她終於握住我的堅挺,卻不敢用力。

她輕輕喘息著,伸出指尖捏了捏龜頭,我的小兄弟禁不住跳了跳,她慌忙縮了手。

我忙抓住她,「別走,求你了……」

她期期艾艾地慢慢把手放回來,我趁機摟住她的上身,她的手僵硬地握著我的肉棒,一動不動。

「你……握緊些,它會變大的。」看不到她的臉,我說話自如多了。

我側過臉輕輕點了點她的耳垂,她先是躲了躲,又轉過頭來想看我,我看不得她的眼睛,閉上眼低頭貼上了她的嘴唇。

有那麼幾秒鐘還是幾分鐘我沒有動,激情像是醖釀在黑雲里的暴雨,又像是埋在冬雪裡的春意,翻湧澎湃卻又無比安詳。我發現我如此享受這一刻,期盼快感時的快感比起快感本身竟然也不遑多讓。

當她略帶怯意的舌頭試探般輕輕掃過我的下唇時,一股積藏已久的熱意從腹股溝直衝上了頭頂。我一把將她推倒在榻榻米上,喘著粗氣隱忍道,「我能不能……看看你下面……」

她只是急促地呼吸著,並未答我,只是在我拉扯著脫下她睡褲的時候輕輕抬起了臀部。

我看到她天藍色的內褲陰濕了一大塊兒,變成了深藍色。

「濕了,」我拿手指點了點那兒。

「別……別碰,」她扭著身子往上蹭了蹭。

我的手指隔著內褲揉捏起來,她嘴巴張了張,卻沒發出什麼聲音。

我俯身堵住了她就快抑制不住的呻吟。這次再不是淺嘗輒止,我用舌頭掃過她口腔里每個角落,狠狠地壓著她,想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我不知道我的舌頭糾纏了她多久,只覺得自己快不能呼吸,卻不願停下來,想來她也到了極限。我終於說服自己離開,又不甘心地咬了咬她的下唇。

當我能看清她的臉時,她滿面的紅潮和眼中掩不住的慾望再一次點燃了我,甚至比之前燒得更旺。

我雙手扶著她兩側的內褲邊緣,沿著長長的大腿,把內褲慢慢地脫了下來。

我輕輕擺開她的雙腿,併攏手指,按住了她的下身。

「讓我看看。」

我看見埋在被子里的頭慌亂地搖了搖。

我堅定地扶住她的腿,仔細地看著她的下面。

「很漂亮,像花瓣兒一樣……」

「看……就看,不要說話......」

粉紅色的花瓣,從花蕊中流出像蜜一樣的帶著光潔的液體,在電腦屏幕的光照下發出晶瑩的光。

我忍不住顫抖著上前,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

她渾身一哆嗦,扔開蒙在她頭上的睡衣,低頭瞪著我。

我從下面露出兩隻眼睛看著她,嘴裡呼出的熱氣吹到她的花瓣上。

「你看,那個男的也在這麼做。」

她轉過頭去,屏幕里的畫面讓她的呼吸越發粗重。

我學著A片里的樣子,用舌頭在她的花瓣那兒上下滑動。在花瓣上方凸起的小點上用舌尖畫圈。

她終於撐不住仰頭栽倒,頭高高地揚起,脖子划出優美的曲線。

她雙手哆哆嗦嗦地伸下來輕輕按住我的頭,手指抓著我的頭髮,時松時緊。

「好多水,」我邊說邊去拽她的睡衣,「好熱,都脫了吧。」

睡衣從她頭頂拉扯了下來,頭髮被弄得零零亂亂。再看她星眼帶赤,嘴唇微張,年輕堅挺的酥胸像熟透了白桃。我呼吸一滯,自己也忙忙脫了個乾淨。

我低下頭,把臉埋在她的雙乳中間,她的體香帶著肉慾,讓我陶醉。

我稍稍抬起臉,歪過頭去吮吸她紅色的蓓蕾。

她的呻吟聲瞬間溢了出來。

我越發來了興,伸手去照顧她另一個蓓蕾。

我依然高昂著頭的肉棒也緊緊貼在她的下身,她身體抖得厲害。

「你冷嗎?」

「不……」她搖搖頭,我能感到她從嘴巴吹到我耳朵的熱氣,「進來……」

「什麼進來?」我忍得難受,卻想讓自己看起來不像個毛頭小子。

她愣了愣,又羞又惱,「不懂就算……啊!」

她話沒有說完,便尖細著嗓子叫了出來,我早已挺身而入,整根肉棒消失在花瓣中。

我感覺從被溫暖濕潤包裹住的下身湧出一股暖流,瞬間溫暖了全身,衝到頭頂。

「疼嗎?」我看到她皺了一下眉,關切地問她。

她沒有說話,緊閉著眼睛和嘴唇,搖了搖頭。

我慢慢地把被包裹的肉棒從裡面抽出來,又慢慢地把肉棒推到最裡面。

之前的那股暖流隨著拔出推入,源源不斷地湧向全身。

她微微睜開眼,斷斷續續地說,「快,快點……」

我像貪婪的小狗,不停地抽插。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

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想讓自己叫出來。

我雙手撐在她的頭兩側,也忍不住隨著每次大力的動作悶哼出聲來。

又是一陣暖流,肉棒又漲大了一圈,我知道這是要射精的兆頭。

可我還不想這麼快結束。於是我停了下來,輕輕揉捏著她的腰身道,

「轉過身去好不好。」

說著便慢慢抽出肉棒,扶起她的身體。

短暫的離開讓不停膨脹的肉棒哆嗦了兩下,冷靜了下來。

她輕輕皺了皺眉,似乎對突然暫停有些不滿。但還是慢吞吞地轉過身體面對著牆,雙手撐在壁上,微微彎了腰,翹起屁股。

我看著那雪白渾圓的屁股,覺得又色情又美好,肉棒在沒有任何撫慰和壓力的狀況下漲得更大。我忙一手壓住它,一手抓住她彈性十足的臀部,從後面再一次插了進去。

這個體位比剛才更覺緊致,我迫不及待地抽插了十幾下,肉棒竟能精緻描摹壓過她甬道的每一個細節,我不禁發出心滿意足的嘆息。

「你流了好多水,」她的小穴不停地濺出略有些粘稠的液體。每次抽出時,便能看到粘液在分開的肉體間拉絲。她圓潤的屁股也隨著每次撞擊展現出讓人熱血沸騰的顫抖。

或許是身體的亢奮讓我的聽覺變得不一樣,那撞擊的聲音因為屁股上沾滿了粘液比之前跟大更脆。

「你為什麼不出聲?是怕被隔壁聽見嗎?他今天不在家。」

「膝蓋……有點疼……」她終於喘息道,「我想站起來……」

「嗯。」肉棒沒有離開,而是死死壓著她的屁股,我雙手抱住她的腰幫她站起來。

她胳膊貼在牆上,身體前傾,頭微微後仰。

我看著她優美的脖頸和渾圓繡眉的肩頭,情難自禁,鬼使神差地一隻手攬著她的腰,一隻手伸到她前面,用手指按壓撫摸著花瓣上面的豆豆。

「啊……!」

她終於忍不住叫出聲來。

我像受到了鼓勵,動得越來越快,越來越賣力。

攬著腰的手滑到了她的屁股上,我用力揉捏了幾下圓滾屁股上的緊致的白肉,發現每用力抓一下她便叫得更大聲。

我們像用著相同的節奏舞蹈,我往前頂一次,她往後用一次力。

我們像用著相同的節奏唱歌,我用低音唱,她用高音和。

「好舒服……」我一邊大力抽插一邊叫了出來。

「我也是……」她枕著胳膊閉著眼睛說。

「你夾得越來越緊了……」

「它好像越來越大了……嗯......」

她貼著牆壁的手掌突然握緊了拳頭,緊接著我感覺到她的甬道開始有節奏地收縮起來。

我全身神經都緊繃了起來,甬道的收縮夾得我寒毛直竪,只好本能地用力一頂,突然間砰的一聲,全身都放鬆了下來。

肉棒已經無法控制,一緊一松,一前一後地在正在一樣節奏收縮的陰道裡面噴灑……

「我有點害怕」

不知道過了多了多長時間,蜷縮在牆角的她用還在發抖的聲音說了一句。

我雙手支撐著牆壁,胳膊也在發抖,像一把撐開的傘立在她的身旁。

「怕什麼?」

她全身還在發抖,我蹲下來抱住她,想讓她暖和些。

「這種快樂……還會再有嗎?」

「……」

我只能更緊地擁住她。


CHAPTER3 分離的聚合

如果沒有聚,也就無所謂散了。

師兄說,春節的時候我們再聚一聚吧。

「好啊,去年你請客,今年我做東吧。吃火鍋包餃子怎麼樣?」

「行啊,你負責火鍋,我們包餃子。」

我曾以為我永遠不會忘了前女友。

自從跟師妹在一起後,我只是偶爾在某個瞬間會想到她,我想這代表我已經放下她了。

但當看到她和師兄雙雙走進我家門時,我心裡還是一沈。

腦中不禁浮出我邊偷聽他倆在隔壁做愛邊自慰的畫面,不由十分尷尬,卻又得擺出自然開心的樣子。我不停地往火鍋里加肉加菜,又張羅大家把酒滿上。

「你怎麼說搬家就搬家了?」師兄突然問道。

我一愣,眼睛不由瞟向前女友。她也正好看過來,我倆目光一碰,忙又各自移開。

「這邊房子離學校近,又便宜些。」我胡亂應道。

「放下我來吧。」菜吃的差不多了,前女友起身準備再去弄點,我連忙起身接過來。

我邊弄菜邊聽到師妹在那邊說,

「我……有些頭疼,就先回去了,你們再多玩兒會兒,別掃了興。」

「我送你。」一直坐在旁邊沒說話的師弟趕忙起身。

喝到深夜大家終於散了。我忙拿著感冒藥去隔壁看師妹。

門沒有鎖,我輕輕走到床鋪前。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臉上淚痕未乾。我握上她的手,輕輕摸索著。

她笑笑說,「我沒事兒,新年快樂。」

* * *

大二的寒假,我又見到了前女友,在我們曾經手牽手走過的河堤上。

她一個人坐在草地上看河水。

「你還好嗎?」我走過去坐下來。

她沈默了一會兒,卻問道:「你和師妹還好嗎?」

「挺好的,很開心。」我想起昨夜和師妹糾纏在榻榻米上,臉上一陣發燒,忙低了頭。

「不錯嘛,以後可要一直都開心下去啊。」

「你也是。」我也笑了。

「謝謝。」她轉過頭看著河水。

「是我該謝謝你。」

我輕輕地抱了抱她,像一個好朋友。我覺得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離她這麼近。

* * *

三月,整個日本經歷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大地震。

沒有水,沒有電,沒有食物。

我四處覓食的時候,最後一次遇到了前女友。

在河堤上,她正一個人拖著行李走。

「你還好嗎?你要走了嗎?」我忙追上她。

「我要回國了,每天有那麼多餘震,我害怕,家裡也擔心。」

「師兄呢?」

「不太清楚。我們早就分手了。」

「拿你什麼時候回來?」

「可能不回來了。」

我想好好說一句「再見」,卻不知為何鬼使神差地問,「為什麼分手?」

她愣了愣,眼眶有些泛紅。

我慌忙道,「對不起,你不用……」

「沒關係,都過去了。他……心裡一直有別人。」

我眨了眨眼,不知該說什麼。

她卻笑了,「行了,你好好保重。」

她轉身的時候我分明看見有淚水從她眼裡滑落。

我看著她的背影就這麼一晃一晃地越來越小,視線有些模糊起來。

正當我覺得自己以後一定會因為此時沒有好好跟她道別而悔恨時,她忽地轉過身來,衝我招了招手,大聲喊道,

「再見了,祝你幸福!」

我突然覺得心裡空了一塊兒,春寒料峭,河邊的風吹得我渾身禁不住哆嗦起來。

好半晌,直到手裡拎著的幾大瓶礦泉水墜得手腕酸痛,我才回過神來,天已擦黑。

嘆了口氣,我轉身準備回家,卻遠遠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匆匆忙忙地走近,是師兄。

我不禁心頭火氣,握緊了拳頭。

我根本沒想好要做什麼,可是在師兄與我擦肩而過後,我手裡的幾大瓶礦泉水已經砸向了他的後腦。

他毫無防備地倒了下去。我暴躁地踢了他一腳,「站起來,你這個混蛋!」

過了一會兒,他的手抬了抬,撐了撐地面像是要起來。我心裡突然有些怕,轉身快步朝家裡走去,邊走邊喃喃道,「他活該,活該!」

師妹等我已等得有些心焦。見我回來立刻迎了上來。我喘著粗氣舉起一袋子大瓶礦泉水給她看,才發現袋子底部早已破爛不堪,只剩下一瓶礦泉水一半懸在外面搖搖欲墜。

時間靜止了一般的沈默。

師妹像是洞悉了一切,冷聲道,「你一直愛著她?」

「我沒有!」

「那她分她的手,你氣什麼?你又打什麼抱不平?」

我看著師妹陰沈冷漠的臉,想起前女友拖著行李箱的背影和被我砸倒在地上的師兄。

我囁嚅道,「對不起……」

「沒關係,我早就看出來了,春節那次聚會你看她的眼神就不對。」

「我沒有……」

「其實我們在一起之前,我跟師弟談過戀愛。」

「……」

師弟?哪個師弟?我一時間覺得天旋地轉。

「分手吧!你心裡一直有別人。」

* * *

師妹像前女友一樣消失在我的生活里。

我很想她。

每到晚上,我一個人躺在被子里時,就覺得周圍都是她殘留的味道。

她的體香,她用的洗發水,她在我身下承歡時流出的汗水和體液。

我好想師妹。

我想和她做愛。

等我終於再次見到師妹時,師弟陪在她身邊。

我看見他把她逗笑,看見他輕輕抱住她。雖然刺眼,可我還是貪婪地看了她一會兒。

我知道,她已經不再屬於我。

我漫無目的地往家裡走去。路過河堤時我不禁停了下來。

「再見了,祝你幸福!」

我彷彿又看見前女友衝我招手。

「再見了,祝你幸福!」

我閉上眼睛,再睜開時,淚水已蒙了我的眼。


CHAPTER4 莫比烏斯愛人

開始的開始在哪裡,最後的最後又在哪裡?如果世事都像莫比烏斯環一樣無正無反,無始無終呢?

我在河堤跑步,累到無法呼吸,彷彿這具軀殼已不是我的。

師妹已無法輓回。我也不知道心裡是否一直住著前女友。

師妹,前女友,她們的臉在我腦中交織。

遠遠地我似乎看見有人手裡拎著很重的東西迎面走來,那張臉,好像師弟。

我已跑得眼前發黑。與那人擦肩而過後忽地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在醫院裡醒來。

醫生說我暈倒在河堤的草地上,腦後有傷,問我是不是與什麼人發生了衝突。

我拼命地回憶,我是看見了師弟了嗎?不是的,他應該在師妹身邊。

我搖了搖頭,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迷迷糊糊地躺在醫院的床上,後腦隱隱作痛。

出院後我又去了師兄家。地震風波已過,所有人都回來了。

大家在一起吃火鍋,為我壓驚。

吃到一半的時候,我頭還是有些痛,想先回去。

師弟站起來說,「我送你。」

他扶我回到房間,我抬頭看他的臉,恍惚覺得那張臉很像師兄又很像我自己。

我茫然地掃過整個房間,看到穿衣鏡里的自己,穿著前女友的裙子,留著師妹的長髮。

後腦狠狠地刺痛了幾下,我的頭一陣眩暈。閉上眼睛轉過身,我靠向身邊的人。

我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

我只是閉著眼伸出手撫上他的臉,將他慢慢拉下來,湊上他的耳邊輕輕道,

「我們做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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