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am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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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ian Studies Major @ UMich

最近的一点杂思-3

最近墙内河蟹严重,这个话题擦边球了一点,所以就发在这边了。

很抱歉很久没有用中文创作了,因为最近一直都在忙于写自己的期末论文和学位论文。希望自己能够一点一点的拾起用中文创作的习惯,慢慢的成为成熟的双语输出者。毕竟中文的讨论环境的土壤已经十分贫瘠了,我认为每个能在墙内墙外发声的人都应该发声。

今天是Lady Gaga所策划的Live Aid公演的一天,我们家的电视机从早开到晚一直都在关注这个节目。其实我们(我和外子)都不是非常了解国外流行文化和音乐的人,但是又都被在此逆全球化浪潮下的global citizen的理念所打动,特别是我这个万年黄左,所以十分关注这次演出。

我今天又特意翻出了迈克尔杰克逊的“We are the world”一曲来听,一边听一边觉得自己脑后一阵阵发麻,非常想哭。最近发生的事情,一点点在我的脑海中掠过,从动森被禁(现在又解封了),到演唱节目的歌词被河蟹,从帝吧出征,到围剿张文宏医生,再到鲍毓明事件等等。我一向不是自信的人,在此浪潮中格外觉得自己的信念受到冲击。我不知道这一切是从什么时候急转直下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开始了自我审查,但是我感到害怕,很害怕。

我今天和老爸通电话,老爸是上了年纪的愤青,所以十分理解我的担忧和愤怒,但是他能做的就是把我托举出墙,实在对于改变自己周围的大环境实在贡献有限。聊完天,spotify上突然给我推出了“say you,say me”这首歌,我没忍住,鼻头更酸了——我想起我小时候,家里常常有各种国外音乐CD,多半都是些老歌,这首“说你说我”就是其中老爸的最爱,老爸爱玛利亚凯莉,惠特妮休斯顿(我们家常常回想着保镖里面的歌)等等。老爸得知我在做摇滚乐研究的时候,特意给我发了一条微信说要我记录他们“在不羁的歌声中成长起来“的一代,爱听崔健、心怀理想主义的一代。

到底从什么时候起,到了现在的这个样子呢?

到底是为什么,会成为现在这样的样子呢?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的能力和水平,我只能拼命的用我的笔,去记录回味那北京80年代大学生的青春。用一个无比俗气的段落来作注的话,那就是:”它从前逃脱了我们的追求,不过那没关系——明天我们跑得更快一点,把胳臂伸得更远一点……总有一天…… 于是我们奋力向前划,逆流向上的小舟,不停地倒退,进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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