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雀斑
小雀斑

休使圆蟾照客眠。

一组过年的照片

日记、流水帐、回忆录
  • 2012-01-26 十天

离成都到今天第十天了,也就是说十天以来,不洗澡不用电脑不看电视偶尔用手机,订了初八的票,但是其实我一点儿也不想念成都。

(十天不洗澡啊,和这次疫情中被隔离起来四十天没洗过澡的长春大学生们一比,不值一提。2022.4.28)

  • 2012-01-27 走亲戚

昨天是走亲戚的日子,被三场酒放倒了,在先是叔叔家,忍住只喝了三四杯,然后在同学家,遇上他一帮同事朋友,一个通关下来终于崩溃,在他家厕所吐了个七荤八素,后来一起去另一同学家,又是一顿酒,回家的时候十二点了,打着酒嗝。

(哪儿来那么多同学啊,我都忘了。2022.4.28)

今天不舒服,早上围炉吃火锅,也没多少胃口。吃完小睡,才好点儿。醉酒后遗症。

明天哥嫂二姐两家就回了,我和三姐大后天,热闹了十天的大戏,又到了散场的时候。

也许是观念在进步吧,今年缠着问媳妇的已经不大多了,还经常能听到对单身表示理解的论调。总结一点,爱在这方面表示出强烈关注的,女人多于男人,老的多于小的。

(也可能是女人更善于表达,男人太蠢了,以为不说话就是深沉的爱呢。2022.4.28)

  • 2012-01-29 二姐说
归来后的第一声问候给楼里的兄弟姐妹,你们都好吗?昨天如履薄冰般走完了归途,人一旦放松下来,精神会全面崩溃,今天很是低迷,眼皮都抬不起来,晚上还要应邀吃饭,累,不去又不妥,过年,走到哪里都有一些不情愿的应酬。这个春节过的很欢畅,一大家子说说笑笑甚至闹闹,都是难忘的记忆,我们一家和哥嫂昨天独自驾车先行了,明天弟弟和妹妹走,连续来的离愁别叙,最难消受的应该是母亲了,而父亲昨日送别时的眼泪,我一回头,便见大颗大颗地落在他脚下的地上,这么多年,见惯了母亲泪落千行的场面,几乎没见过父亲当着谁面掉过眼泪,他老了,之前那个硬气从不说软话的父亲渐渐模糊远去了,他的脆弱原来也会不堪一击……一个送别场面,被每个人抑制不住的泪水演变成了一场苦情剧,十五岁的儿子与姥姥拥别时泣不成声,我想他除了不舍更多的是感动吧,弟弟给我有力的拥抱是安慰也是道别,而我,所有的叮嘱最后都成了无语凝噎,逃进车里望着站在风中送别的亲人,泪如雨下。车子缓缓起步,随车而去的我们谁都没有再回头,我知道,父亲母亲弟弟妹妹一直是看着我们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的……
  • 2012-01-31 返程

失策啊失策,机票订太晚了,汽车又被涮了,打的到的机场,又航空管制了。现在是凌晨二点半,我还在机场大巴上,腰酸背疼腿抽筋。

  • 2012-01-31 安全抵达

我九点多就醒了,但是现在还在床上,打了几通电话,聊了几通天。

还是躺着舒服,除了肚子有点儿空。不严重,因此也不急于赶自己起床。

离开半个月再回来,最鲜明的感受还是:网速真快啊!家里什么都好,就是手机网络,简直是种折磨。多年以前,移动的网速挺好,联通的cdma无线网卡虽然也不稳定,但好歹能用。现在,村子中心离我家不过二三百米的位置竖起了一座看上去颇伟岸的中国移动高塔,反而很烂了。

再有就是县里长途客车管理的混乱,直接导致我昨天一天都在赶,机票也退了再买。当然,也有自己的问题,计划不周详,给自己转还的余地小了。

昨天因为焦躁,临走还发了通脾气,很内疚。昨晚和今天打电话回家,老娘不小心把手机关了,自己又不知道怎么开,也怪我大意,没教她怎么开关机。

半夜三点到家,进门看见水仙长得比蒜苗茁壮多了,花蕾都有了。风信子也完全张开了嘴。很欣慰。

  • 2012-02-01 一组照片
雪中的院子

始于19号的一场大雪,整整下了两天多。每年过年跟前都要下场雪,这似乎成了仪式。父母不喜欢年跟前下雪,一是怕我们回家冷,二是要操心着为大年初一来拜年的晚辈们清除院子里的积雪,但是我却喜欢,没有雪的年,是不晶莹的。

我写的对联

我们五个人每人一幅对联,都没写过,写得自然谈不上好,可是那天大家摩拳擦掌的热情,现在想起来仍然很动人。老哥更是自己趴炕上嘴里念念有词大半天,整了个原创的。而他的字,也是我们矮子群里的将军,呵呵。(可惜其它的人照片没有保存下来。2022.4.28)

北方一片苍茫
新月
日出

家里的日出很美,初升的太阳血一般红,又有点儿晶莹剔透,总让我想起某一年院子里那棵李子树上结的唯一一棵红色的李子。

“红梅映雪”

(这本是个核桃枝,我说假如是红梅,就很有格调了。于是有人给它P了一张上去,当年尚觉一般,刚刚再看,惹得我咯咯笑。很好看啊有没有?2022.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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