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松树

@BrownBunny

我的初中班头

最近总是想起我的初中班主任,我们也叫她老班、班头。她姓郭,背地里也会叫她老郭。老郭常说的一句话是,“你们现在觉得我烦,长大了就会感谢我了”。用现在的流行语,她是很有“妈味”的那种老师,“我都是为了你们好”,极其严厉苛刻,不苟言笑,对纪律、行为举止要求甚多。

村路上

我和果仁在宾居街上卖炒饵丝米粉的摊前驻足,锅里油烟冲出来,呛得很。有没有小份?老板娘说,一份8元,料足,太少了哪好意思卖。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两人吃一份。坐下来吃,老板娘时不时移步过来,胳膊肘撑在桌子上看我们。“盐是不是放多了?”“腌菜是不是放多了?

山里的味道

昨天下午和果仁出去散步,走半小时到一处叫“农场”的有超市、餐馆、邮局、面包店的地方。我买了一包酸奶,她买了一瓶可乐,还买了些面包、蛋挞,补充肥宅快乐。回去的路上碰到徐老师,硬是拉我们去她家。村里的别墅极其豪华,院子里种着满地各色菊花。我们用大电视看了会儿《沉默的真相》。

未命名

上周六从广州出发到大理,原本想坐火车,但动车也要10个小时,时间不太允许,便坐了飞机。落地后校长接我去宾川县的村子里。那天有些阴,但沿路仍然充满惊诧地看到远处,四面八方的、连绵的、那么高的山。我说我喜欢爬山,校长说我们这儿的山可不好爬,上山要三个小时吧,远不是山东的那种四五百米高的小丘陵。

Todo sobre mi madre (1)

每次回家住,就会更加频繁地想到我妈,毕竟这个房子是她购买、装修了一大半,只是还没来得及住就离开了这个世界。她给新房装了两项我至今也很少用的东西:洗碗机和浴缸。我爸(山东人)是油瓶子倒了也不扶的类型,于是洗碗、做饭等等全部家务都是我妈在做,虽然她也是职业女性。

威权关系(隔离随想之二)

回国被就地集中隔离、转运回目的地后继续隔离,全程政府派人实施,算是不太常有的真正要和若干基层政府部门打交道的经历。最大的感受就是中国政府和居民的关系是家长和儿童的关系,一方面家长是绝对权威、不容质疑,一方面儿童不具有独立人格,需要绝对服从,并运用各种规训与惩戒的办法实现控制。

Nothing beats freshly roasted & grounded coffee

高中的时候开始喝雀巢1+2速溶咖啡。有的时候是在家,周末,早晨和妈妈一起冲一杯,她喝了心悸,不敢多喝,但喜欢那种香气,还有咖啡代表的所谓的小资情调。有的时候是在学校,据说喝咖啡可以提神,我们一杯冲两包。后来听说里面的奶精含反式脂肪酸,不健康。

这是一座监牢名叫人生

阴的天 咖啡 早餐 午餐 晚餐 不哭亦不笑 在安静的房间 屏幕闪烁 直到疼痛了背和眼 终于度到睡眠 深沉 像死亡的感觉 可还有明日漫漫 这是一座监牢名叫人生

隔离随想

2020.9.27从YYZ起飞,在XIY降落已是2020.9.28下午六点,凌晨一点多入住集中隔离酒店,至今日已近12天,“出狱”的日子总算依稀可见。隔离状态和“正常”状态的距离究竟有多大?4月COVID-19疫情在加拿大开始变得严重时,进入居家隔离状态,除了每周一次采购不再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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