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鐸
征鐸

性别男,爱好圆脸女娃娃,对于本朝鼎革后之历史颇有兴趣,目前致力于发展两岸关系在男女关系上率先实现祖国的和平统一。

老铁啊, 你可长点心吧!

最近出了好多事情,不得不找你出来聊聊天,你先坐下,不白聊,咱边吃边聊,今天这串儿和小龙虾我请!

店家,店家,店家!

给来两扎扎啤。

还有二十串马步鱼。

我给你说,老铁,这个马步鱼真他妈好吃,甜丝的,还没腥气,你说咱中国人怎么想的,怎么就能发明这么好吃的东西,他洋鬼子再牛逼,吃这方面也得服气。

这做人嘛,不能扣扣索索的,那种平日里天天称兄道弟的,一到结账,就他妈上厕所,或者两手一摊说自己没带现金的,就他妈最鸡掰。所以我这点上我就最喜欢你,局气,要不说咱哥俩咋能玩一块去啊—提到这我一句啊:

麻痹的那帮小黑崽子怎么又不还你钱?

今天,咱既然聊天,那就把话说开啊,其实不是我多管闲事儿,我知道提这个你又不高兴,本来嘛,你把钱花给自己,给老婆孩子花,哪怕咱俩吃一顿呢,我都没意见,你他妈老借给那帮小黑崽子干嘛,你不知道他们心比脸黑,翻脸比翻书还快啊。要钱的时候他妈的勤着呢,一提还钱,就他妈没有,实在躲不过去了就从自家后院摸几个土豆、西红柿啥的土特产抵账,这回可好,西红柿也没了,给我整了两头大象!大象啊,卧槽,我都他妈不知道他们脑子里到底装的是啥,真他妈操性。

擦,我这是说到哪儿去了,这不是重点啊,我今天叫你来,其实就是想问你一句:

你最近这是在干嘛呢?


你别不吱声。我就给你说,左转我是不怕的,左转的我见得多了!拐得多着急,多用力,多他妈假的我都见过,别以为我是土包子,老子也是开过车的,左着,左着,就他妈右了,和右转啊没啥区别,都是原地打转嘛!你这一转,你手底下那帮傻逼也一个个转,转的都没边了,三百六十度乾坤大挪移那么转,转得比你还快,他们这么个左法,可是一步路都没前进,一公里也没向前,而且我看还上瘾了。我说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你看着他们方向盘一个劲的左转你不头晕吗?你竟然还在用鞭子抽他们,真够有意思的。看样子你不会真的是想养一群驴吧? 做事情才是最重要的吧,就会方向盘左转,我给你说,车是不会前进的,你可长点心吧!

我先烤了些板筋,咱先吃着,龙虾我让师傅做的是超级辣的,你能吃辣吧?一会儿可以就火烧吃。这家的小龙虾个大,滋味足,一会儿你尝尝就知道了,绝对够劲。那个杯子拿过来,我给你满上—我不怕左转,你可别开倒车啊,这开倒车和吸毒一样,一开起来会上瘾的。你当周围人都是在喝彩啊,那都是起哄,真的,他们啊就是为了从你这骗骨头吃的,你可别开起来没完了,再开到封建大道上去,三胖还在那路上堵着呢,怎么,你也想和他一块去堵着去啊,那路上竟是死尸,你看不见啊。“乒乒乓乓”多少人都民主之后杀全家了?“我真的还想在做五百年。”那是个歌曲,不是真的。你可长点心吧!

咱打脸的事情少干行吗?都这个身份的人了—店家,没茶水了!—你现在不是又是强调纪律又是重视秩序的,三吹六哨的,一副道德完人的家长做派,这时候别赖这届人民不行—不认?你再说没有,你姐夫那事到底怎么回事?自己刚说的“打铁还得自身硬”,这么整这一出啊,piapiapia 打脸啊 ,我就问你疼不疼?不是我说你啊,整个村都是你的,怎么这个境界和阿扁似的。不过话说回来,倒是真的考验了咱们平日里造孽造的素质:这墙足够高,圈里的猪就可以啥也不知道。

你别给我说什么大鸟啊什么的都一样,你刚出来的时候是怎么给我们说的,改变改变,你别这么变啊。你没把环境变了,自己倒是和他们变成一个样子的了。先是这也禁了,那也禁了,洋鬼子的邮箱都不能用了。然后突然间就来了一句,叫啥来着,什么文艺作品不能做谁的奴隶来着,合着人家不做钱的奴隶,都去做你的奴隶呗?什么,没这个意思?那你说你整的这是啥,开个party,你看看那粉饰太平,那叫一个毫不掩饰,那叫一个赤裸裸,裸露到我小鸡鸡都看到了!真不是我们故意说什么都要吟个诗,都要考虑历史的进程,都要得罪你一下,都要跑得比谁都快,当年图样图森破的时候,那个吃相真的没有那么难看,真的,那拍马屁真的比现在雅致的多了。巧克力有屎和屎里有巧克力真的是两个概念—老板,我那十五个翅中烤好了吗?多放点孜然和辣椒啊!—哎,就这么点“膜一膜”的小爱好还让你给禁了,你们搜狐是不是就喜欢整这套,告诉你啊 “I don’t eat this condom!”

喝酒喝酒,我说这些你认不?不过倒也是,你从来不用电脑,也不上网,将心比心,没WiFi你都能照样活。可是咱就说这个事情,你说篱笆上有洞,大家从洞里出来看看外面的世界多少年了,心照不宣嘛,你他妈给糊上了。把眼睛都给蒙上不代表天就不会亮,这个道理你不懂?做人呢,最重要的是开心—来吃个腰子—不过你别你开心了,别人都不开心,要开心大家一起开心啊,不然,就你一个人傻乐,其他人跟着你假装傻乐,这是啥,孤家寡人啊,多悲哀。

你这个趋势真的是触目惊心啊,西朝鲜帝国冉冉升起啊!别以为那帮人是真捧你,都是一群趋炎附势的人,要是今天石油哥还在,他们一样劝进,你信吗?不过话说回来,你找的这帮人可真是招黑啊,你看你请的国师,真不是我说你,咱掰着指头算算啊,养带鱼的,复印工笔画的,长城上打饕餮的, 你不会就真的带着这样的队友撸起袖子大干一场吧?这倒底是品味问题呢,还是你故意让他们出丑呢?啊,别给我说你又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吧?

一晚上你都没怎么说话,我今天找你出来也不是就为了当你面喷粪,喷爽了就走人。我是真怕你,怎么说来着 “成为了自己当年最讨厌的样子。” 还好,还好,那个斜眼骂人的和脑袋让电梯夹了的,你没用。你把那喜欢唱红歌,动不动仰天长啸的主儿给办了,这我得敬你一杯。咱这自由化可是习惯了,真让我回去跳忠字舞,我是真跳不过那帮三孙子的!来 咱哥俩走一个!

说到底我还是你的主人呢,虽然我也从来没当过真,你也好多年都不提这茬了,说实在的,咱不是真的要当谁的主人,没那么大福气,也担待不起。可这说法毕竟是你提的啊,现在你干啥都不招呼我一声,全当我默许,还动不动以我的名义,是不是玩儿的有点过啊,你就当是个屁也让我问问味,成吗?

好啦,好啦,我这人心直口快,也好不容易有个机会,逮着你,和你好好聊聊—整点这烤韭菜,这家店的烤韭菜倍儿香——总之一句话:

老铁啊, 你可长点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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