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ydan
Ayd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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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話請搭配音樂觀看。

*本篇提到的人事物只在此成立,和現實人物沒有任何關聯。


自從那一晚後,溱就沒有再想起那名少女的事情,下班駕車的中途,也再也沒碰上,就這樣,少女的臉孔逐漸在蒼蒼人海中變得模糊,到現在,溱只隱約記得那天似乎有碰上什麼人,但也不再多想,畢竟回憶一個連輪廓都沒有的人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時間悄然而過,一年當中那明顯能感到季節變化的幾天再次到來,溱再次將自己的用品裝進公事包裡,拉開相同的,有些沉重的滑門,一吸一吐,察覺到驟雨前那變的濕潤的空氣,重複同樣讓車裡空氣交換的動作,不急不徐的離開停車場,像是放映機重播一般,那第一滴雨也再次落到了擋風玻璃上,就這樣,聽著慢慢雨聲的溱再次來到那個路口,在車速放慢的期間,溱再次留意到了那位身穿黑夾克的少女...

「對...」

「怎麼就這樣忘記了...」溱在心裡想著。

這次少女的狀況更加嚴重,明顯被重擊而張不開的浮腫右眼,讓她的腳步凌亂不堪,溱這次在抵達號誌之前,就先將車子停在了一旁,不故仍下著的大雨,打開車門,雨水不斷從額頭流下,阻擋溱的視線,他頻繁的抹去滲入眼中的雨水,一面看著少女因全身無力,而跌坐在公車站旁的廣告招牌邊,趴的一聲,走在後方的路人紛紛避開了少女,或許比起伸出援手,不讓自己陷入更大麻煩才是現今人們的第一選擇。

「...」

此時溱從眼角抹去的,再也不只是雨水,他不了解,為何自己會對這位素昧平生的少女感到如此痛心,這樣情感的投射,是自己從來沒有經驗過的,溱伸手拿起公事包裡的錢包,想著至少,去轉角的商店裡買條毛巾也好,幾個腳步間,溱來到了少女的附近,注意到少女正用餘光打量著所有經過她的路人,溱無法想像此時少女的心裡是多麼的對這個世界感到冰冷,就像賣火柴的少女,只在心裡感嘆凍死少女的路人一般。

「...」

溱在經過少女時,本想向其搭話,或許是在人云亦云的社會中生存太久,一部份的自己在經過時,居然反抗著自己想蹲下身子的想法,而那部分也讓溱如同旁人,默默地走經,朝著自己一生懸命想要維持的,不起眼且隨時有可能崩解的生活中...

「先生...?」商店結帳的小姐向眼前無神的濕透男子揮手。

「...喔,不好意思,請問這樣一共是多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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溱注意到結帳小姐吞口水的舉動,是為了安定情緒所做的,數秒後,溱才發現排在自己身後的隊伍正以不耐煩的眼神注視著他,溱感到不好意思的點頭,表示歉意,隨後便踏出商店,闖入人人厭惡的大雨之中,此時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因雨而暈開的霓虹光,令人有些恍惚,在越來越急促的呼吸中,溱跑了起來,深怕自己再次因為錯過而在後續產生的煩悶感,只要在邁開幾步,視線裡就應該出現少女在一旁的身影。

「...」

「...」

「...」溱呆呆地看著已經空蕩的招牌地面。

「又...」

「...」

「錯過了嘛...」

雨水順著手臂,流進裝有毛巾、零食與瓶裝水的塑膠袋裡,這次雖然沒有任何煩悶感出現,但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喪氣的無力感,溱回到車旁,看見了夾在擋風玻璃上的停車帳單,隨手一扯,蹦的一聲,溱把頭靠在方向盤上,試圖將仍然鼓動的腦袋給安撫下來,不知道過了多久,溱再次抬起頭,把手裡的塑膠袋扔到副駕駛座上,發車。

「...」溱長嘆一口氣。

「回去吧...」

就這樣,溱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公寓旁,這才發現自己的公事包裡有傘。

「我也真是...」

「淋的整身都是,而且還買了這些東西...」

「明明...」溱的表情沉了下來。

正當溱離開車內,關上車門後轉身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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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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