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拉赫
阿布拉赫

来自中国,很喜欢记录,不光写字,用APP记帐这件事都一做十年。这种癖好曾引起有司关注,后来在Matters的活力一落千仗。但仍然在记,不在这里,就在那里,而且一想到有人会因为你的记录害怕,就更觉得这记录的价值。我会继续。

酒话

据说ios14会有五笔输入法了,好像库克知道我刚买了个蓝牙键盘,正因为只能打并不擅长的拼音而备受折磨。从在微博上看到性感玉米“官宣”此事开始,已经好几次去手机的设置菜单里看有没有更新推送,当然,都还没有。

也罢,迟早要来,就不要猴急猴急了。

只是,此时此刻用键盘链接手机的体验并不好,倒不是因为只能打拼音,而是,屏幕太小,有点看不清楚。

今年以来,似乎视力下降严重,经常处在朦胧感当中。尝试把脑袋往后仰,屏幕也没有变得更清晰,看来不是老花。

做完近视手术四年了,虽然效果并没有期待的那般好,但摆脱了眼镜困扰,仍是值得的。有时候还是会想起当年那个”视网膜色素沉淀“的诊断,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永远悬在头顶。一起做手术的朋友,恢复情况都比我好得多,我最好的时候,也就只有0.6。

呵呵,突然想起当时坐在手术室外面,听着里面传来女生的哭声,像在革命电视剧里经常看到的那些在审讯室外等待酷刑的地下党员,当然是后来叛变了的那种。还有躺在手术台上,看着机器朝着眼球而来,伴着”哒哒哒“的声音还有皮肉的糊味、短暂的失明……

有个朋友陪我去做的手术,为了让我顺利度过不能用眼的恢复期,把他的吉他借给我。但是后来他失踪了,从我的朋友圈里淡出了。有一次我喝醉了酒,给他发消息,突然收到回复。很淡的几个字:你又喝酒了!我说你去哪儿了?你的吉他还在我这儿。他说没事,有空我来拿。但后来再也没联系,我也没再试图联系他。吉他落了灰,我至今没学会一首歌。

刚跑步回来,坐在地上喝啤酒,晕乎乎的,打这些字。这一段断了蓝牙键盘,换成抱着手机。

喝了酒会有负罪感,但经不住那种诱惑。有个牌子的啤酒出新,搞活动,拉开易拉罐,超过一半的概率会有“一元换购一瓶”的字样,这谁受的了。也不好意思就花一块钱买人家一罐酒,总会至少再原价多买一罐。所以,冰箱里的酒永远喝不完。

今天去某个曾经很熟悉但很久没去的地方开会,偶遇一家女装店,给老妈买了件衣服,有点儿大,但不想去换。要去的话,得专门去,费时间。

上周六早上跑完步逛花市,买了盆叶莲。第一次看到有这个卖,老板娘说是从福建引进来。摆在花市的时候,只有一朵小白花,没想到拿回来后,先前的那朵迅速凋谢,但之后都有新的花朵从叶子底下探出头来,每天开新花,昨天甚至开了两朵。这会儿,有一个花骨朵,正含苞待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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