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羊

@Amorfati

那些被称为国内恐怖主义者的父亲和母亲

越来越多的美国家长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免受自称是女人的男人(跨性别者且是男跨女)的伤害,免受左派洗脑教育的伤害,而被美国拜登政府定义为国内恐怖主义者。2021年9月9日,德州Leander高中的家长发现老师布置的阅读书目中有色情内容;9月23日FCPS校董事会上,一个来自弗吉尼亚州...

Strive Towards What’s Better(为更美好的东西而奋斗)

有一次DW的Andrew Klavan采访JBP,说有很多人恨他。JBP说不是的。他在Dennis Prager对他的访谈中也说过这个问题。恨他的人都是高校和媒体上的各种所谓精英。他和他的妻子去过全世界四五十个城市做book tour or lecture,每去一个地方,在咖啡馆...

书中无事| 文艺二则

一、 杨绛与张爱玲 杨绛在写给友人的信中,曾经这样评价张爱玲:“我觉得你们都过高看待张爱玲了,我对她有偏见,我的外甥女和张同是圣玛利女校学生,我的外甥女说张爱玲死要出风头,故意奇装异服,想吸引人,但她相貌很难看,一脸‘花生米’(青春豆也),同学都看不起她。

书中无事| 中国的隐士传统和西方的parrhesia

十四岁的小加图( Marcus Porcius Cato Uticensis) 问老师撒尔佩东(Sarpedon):“为什么没有人杀死这位独夫?” 撒尔佩东说:“孩子,他们恨他却更怕他。”加图回答:“那么,为什么你不给我一把剑,好让我刺死他,将城邦从奴役中解救出来?

人间小事|衰败

我坐在长椅上,等着医生叫我的号。那是冬天。从夏天开始出入于医院,闻着医院的味道,有时候会条件反射地恶心呕吐。以前看见被疾病折磨的人,总觉得他们的人生特别难熬,轮到自己,原来无论多苦多难,都得捱着。死比生容易,生比死更苦,可是这苦,多数人都能吃下去,而那容易的路,还是少有人走。

天下大事| 被封禁的总统和7500万人

真是没想到啊,令人尊重的宪法学者,被下课和禁言的大学教师张先生,居然认为一个可以左右和操纵舆论的大科技公司封杀这个傻总统不侵犯言论自由。张先生在微信公号默存写过一篇文章《禁言特朗普时美国言论自由的倒退吗》(2021年1月9日)。张先生说了:“言论自由是一种制度安排,主要是保护个体言论权利不被国家机器任意而专断地侵害。

两位不一样的教宗:方济各和他的前任本笃十六世

2020年11月26日,现任教宗方济各(Pope Francis)在New York Times上发表文章A Crisis Reveals What Is in Our Hearts,文中谴责那些政府封城政策的抗议者自私,认为他们不为别人着想,只考虑自己的自由,并说:“寻求共同的善远远超过个体的全部的善。

古拉格国的索多玛自由主义

对于美国大选,无论左右两派有多少分歧,但是有两个问题是我一直困惑不解的。第一,媒体权力。媒体有宣布哪位候选人胜选的权力吗?媒体有审查言论的权力吗?而且,媒体审查的全是川普支持者和共和党的言论。如果推特和脸书用川普及其支持者散布的是虚假信息来为自己辩护,这是循环论证,没什么意义。

成为一个保守主义者

今年以来发生的事情,使我重新反思关于进步的问题。从我理解了保守主义和自由主义这两个概念的意义之后,我就认为自己是个保守派。而此前,我是支持环保、难民、女权等议题的,但是那时候我并没有认真去探究这些议题背后更深层的逻辑和制造出这些问题的系统。

我们现在怎样做女人?

当然,这个题目是模仿鲁迅《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而来,但是我却没有鲁迅那样的犀利和气魄直接给出答案。我心里是有一个自己的看法的,两句话就可以说清楚,但是那个看法并不能公开而坦诚地说出,那么,我们就在外围打转,在枝叶上做一点修剪吧。也许迂回曲折,也许看似关涉不到什么痛痒要害之...

我的人性观与政治立场的选择

北大每学期开学后不久,大约第三四周,会在三角地举行club fair进行社团招新,戏称百团大战。我最喜欢的社团是吉他协会。在未名BBS的吉协版精华区,保存着吉协史记,“史记”由吉协最早的几位创始人、历任会长和核心成员写成,后来者可以不断补充。

拉姆之死

拉姆是一个男人害死的,但是拉姆是男权文化害死的吗?不错,我们所生活的这个国家仍旧是一个男权社会,但是害死拉姆的,不是男权文化。在这个世界上,过去、现在和未来都会有拉姆前夫那样的人,但是并不是所有的拉姆都会死。我们总以为自己生活在现代文明社会,可是为什么一个所谓的现代文明社会会助长本该慢慢消失的男权文化?

BLM的背后

在美国,回应BLM运动的另一个口号是ALM,即所有的生命都重要。中文世界对BLM运动也撕裂为支持和反对两派,支持BLM的人嘲讽ALM说,如果所有人的生命都重要,就好像说在中国赵家人的生命和普通老百姓的生命一样重要。这种观点其实是不值一驳的。

政治正确与主观“真理”

政治正确的洪水不仅泛滥于人文学科,而且漫流到理工科。一个叫Chanda Prescod-Weinstein的作者在一份芝加哥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同行评审刊物上发表文章《置黑人女性于白人经验主义下:物理学认识论的种族化》,认为物理学很多研究失败了,是因为黑人女性被压制或排除在外,比如...

囚徒的梦

早上哭醒过来,梦见警车开进北大,抓走了中文系两个批评的老师,也没看清是谁。所有的人都沉默,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其实中文系这么多年人格最高尚的老师也不过是专心做学问的沉默者,哪有值得抓捕的人,能不趋附权力就已经了不起了。至于学生,自觉地融入到塑造一种北大中文传奇和风雅的叙事中,讲述...

强奸:权力还是欲望?

Quillette于2016年1月2日发表过一篇文章,叫《强奸是想要性,而不是权力》(To Rape is to Want Sex, Not Power),之所以再次提到这篇文章,是因为最近几桩性犯罪新闻,包括N号房和鲍某案。在所有关于此类案件的谴责声中,女权主义的声音最突出,一...

感染了新冠病毒的两个平行宇宙:哲学和世界

如果火星人读了哲学明星们谈论新冠病毒的文章,他们一定以为地球上最处在水深火热中的人就是欧美国家的老百姓了吧,和四十年前的我们在宣传中看到的一样。长久以来,学者和教授们在和平的欧洲和北美享受着有权利有尊严的生活,活动的范围在自己的书房、大学校园和学术会议室之间转换。

哀悼

庄子啊,我该如何诅咒你 和你编造出来的那只蝴蝶?我想舀干濠水,让鲦鱼死在 你走过的桥下, 阻止你 以那样的方式 讨论一条鱼的欢乐,并流传后世。你所赞美的樗,依旧枝繁叶茂, 那会鸣的雁,还在唱着赞美的歌谣。蝴蝶二零二零年二月六日的晚上鼓动了翅膀, 而你是否梦到了一次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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