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卓
珊卓

時間慢慢,炊煙緩緩,我們依然絮語呢喃, 對著自然對著動物對著晨光與銀河。 浪漫在我們腳下, 如同天上的鷹, 如同陽光在體內流動的樹。 而,我,一切美好,如同帶給我生命的源頭。

卡關人生


我想造物主當初把桌上的9罐顏料拿走3罐(3個空白中心)是要讓我在今生了解,6罐(有定義的中心)顏料的揮灑就足夠讓我成為印象派,不曾想,我好想要有另外3罐顏料可以隨意添加,想試試想追尋如果我有了,會是何等復興光景?

我從童年時期到40歲都不快樂,爸爸在我小學三年級可能因為完成功課所以回去了。媽媽與兄長對我的管教模式採取恐嚇手段,我想是為了節省時間下的選擇吧!掌控與專制取代了柔和的語言。我從小便多愁善感總是詩(痴),很小就很有同理心,表面上也很聽話。

害怕被遺棄,成長過程總是懷有超出事實的惶恐與擔憂陪伴著我。剪髮前,被警告:要屏住呼吸,否則便會如何如何。在任何公眾場所不能有不合舉止的言行,不能提問問題,否則迎來的便是媽媽要殺人的眼神。我的危機感到現在學了人類圖才慢慢知道好像可以怎麼解除。

因為童年經驗,我跟好多小孩一樣想著我一定是被領養來的。我將這些受傷故事收進身體裡面好深的內在,然後習慣在獨自一人時開始編劇,漫無邊際的飛馳想像憂傷的浪漫。

記得小時候總會在下過雨的柏油路面上看見不規則圓形彩虹,大部分是以圈圈的樣子呈現。小學時期一起長大的朋友要我繞過圈圈說:「我媽說那個是髒東西形成的,妳不要看它現在是這樣,它在地面乾燥時有可能是大便!」

我小時候長的慢,說話慢,反應慢,玩遊戲時屬於大家不會希望我加入的那種拖油瓶。在當下本來覺得好漂亮的圈圈彩虹,可是我唯一的好友要我聽(她媽媽)的話,雖然我頭腦滿是疑問也很想證明我敢踩上去(證明什麼呢?我不記得了),可是她是我在當時唯一的好友,因此我不想辯駁沒有勇氣接受若是我不照著她的話之後,她不會再和我做朋友,所以我不甘願的繞過去。

長大之後知道了這些是大自然光線的折射,再後來,甚至我喜歡在下雨時看看每個圈圈彩虹的樣貌。

好友的媽媽也給了她限制信念的愛,我則是被空白中心制約,輕易交付自己出去讓別人主宰我。

我們各自成長為小時候不曾預料的樣子,她認為我的命比她好的多。


家庭與學校環境型塑了我們手上的資料夾,記錄著所有不平衡以及非自己。


我在以前一直重新啟動新的資料夾,雖然換了名稱,但是內容一樣—煩惱、壓抑、忌妒與比較。我其實因為心思敏感細膩所以一路過的辛苦,讓自己很輕易成為受害者。不知道怎麼跳脫困境,於是在工作上成為一個既享受權威又霸道的主管,開始高壓管理屬下,希望能讓老闆看見我的重要性不可取代。我不懂如何反省,所以把錯責怪到別人身上,常常對自己說些負面話語,然後惡性循環。

 直到看了我的圖,我才知道我被空白中心控制的如此徹底。

我以前哀傷的認為:我到底還是成了一個不獨特的人!

我什麼都想了解,雖然當不了專家,那麼成為雜家總可以是志願。

可是我沒有想過培養把任務好好地完成的習慣,我常常半途而廢、喜新厭舊破壞了一些很棒的計畫。

我最擔憂的其中一件事是我遺失了我的獨一無二,我看不到自己內在有哪些特質會讓人喜愛?

我心裡深層的喃喃囈語,只能偶而在夢境中連結上,卻因為源頭的純粹意識尚未完全覺醒,亦或只是腦神經衰弱讓我記得劇情結尾卻不曾想起開頭的我只是來體驗這趟旅程,或是完全不復任何記憶的做了場清明夢。我覺得荒謬,這不是我所以為的我。我無法釐清現在我的腦子是誰佔有著?如果我抓住一把流沙便想證明我可以建造一座城堡,卻又因為太過小心翼翼然後很孬種的只蓋完前後院就交差了事我的人生居所。這樣的遺憾重複的根深蒂固妨礙我。


我得好好想想我和周遭世界互動的習慣方式出了什麼問題?


奧修說:「我沒有教你任何東西,我並沒有說,這是對的,那是錯的,這是道德的,那是不道德的。如果你有覺知,不論妳做什麼,我會說,那是對的,如果妳沒有覺知,不論妳有什麼理由,都會是錯的。」

 

偏偏覺知從哪裡來?我無法言明,它會停留多久?我不知道。

這件事我是想要還是需要?不該由腦子告訴我。


我要回答每個來到我眼前不關我的事的問題嗎?我到底有多想解決別人的困難?

我到底多想證明你們考不倒我?還有我要放著這些假象多久才去處理?


對於這個世界,我所想像的實相都是來源於自我觀念所認為的真相,一旦我敞開,那麼體驗便是無邊無際。

我現在知道,沒有人能夠代替我去拯救我自己。

我該為自己能夠對他人感同身受的能力感到驕傲,只是得好好仔細練習隨時把注意力從別人的情感中抽離開來。

學習走上去制約之路嗎?我不大記得我學走步的幼年,但是我開始記錄我的人類圖小實驗。我在排隊買東西被插隊時實驗。當然,一開始我的大腦劇場會自動補充細節:要說嗎?我要為這事計較嗎?只不過插隊而已,幹嘛大驚小怪?不要這麼小氣。可是…我還是不甘。以前的我會隱忍然後不說出口,內傷之後覺得自己沒用。然後回家後,反覆批判自己。


這次我選擇不帶任何情緒問出口:「請問你和前面那個人是朋友嗎?」

不是。

噢~那你應該排我後面呦。

他立刻回我:「好。」

然後就走到我後面了。

 

說出來我輕鬆好多,他不是故意,我也沒錯。世界多美好~

接受當下如實反映的情況,紀錄當我看見之後的處理方式,了解事情是中性的。

對我來說才都只是剛開始。


希望我好好持續練習接受自己的開放空白頭腦、開放空白情緒和未定義空白意志力,

讓它們啟發我,我得學習接受這些都是流動,不會停留,不是關卡。


如今,人生浪潮,層層拍打,我現在有了人類圖智識層面的力量,

讓這些養分發酵,不費力的接受傾注各種顏色到造物主為我準備的容器裡,

讓它來,讓它走。

 

流動的是屬於我的體驗、挑戰、掙扎、衝突與革命。

 

從天上下來的我們這些星星,紅塵滾滾,我學著灑下實驗的種籽,種的漫野。

就算荒唐,就算交織的是辛酸挫敗的網。


在夢幻島上,我記得要看盡島上的風景,讓繁花落盡。


我記得『你依然善良的如早春的露水,耽美似燃放的花。』
簡媜/誰在銀閃閃的地方,等你。


2020同志遊行的青春男孩
他們真的好棒!


抖內按讚一生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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