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yVentu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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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最後的二十四小時

最後的二十四小時是有決定性的,故而經常在我腦海中打轉——這麼重大的決定,定要反覆思考;或者就是開始質疑:who cares?如果重病,最後二十四小時能做的事情極度有限,造成二十四小時如果計劃走出病房,大約成了幻想;如果選擇自殺,則基本有能力支配這最後一天的二十四小時的,這下有點兩難。

無論重病還是自殺,常常想的一個情境是如果只剩下二十四個小時,會開始錄video,把自己要說的話全部錄影,然後或像Kafka一樣轉交;或直接發佈。彷彿自己有太多太多的話要講,最後一天了,那些話重要嗎?想想是這個道理,只是我總逃不掉一句歌詞「Funny when you're dead how people start listenin'」,非常美的一首歌,如下——

If I Die Young -- The Band Perry

每個人都想表達,沒有人在聽;有人在聽,卻是為了更好地表達。循環往復。逝去的人留下的書稿、文字、言語似乎多會比生者重一些。「How funny!」人生最後的24小時沒有什麼留戀的,錄完video之後,可能會去做一些沒有做過的事情,當然前提是如果能動得了的話。

這個話題我有很多答案,但發現不知為什麼最終都歸到這個點上,或許要說的話太多,如果寫,24小時不夠吧。

5•12那天買了這本書,紀念每年都難過的這個日子。那個烈日當空的正午,很多人沒想到那天成了很多很多很多人過了一半的最後一天,夜晚的聲聲哭嚎猶在耳邊縈繞,有時候想,我情願知道哪天是自己的最後一天。

Courtesy to Chinas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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