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常知

@793028243

“理光头”的女性医护,消失的个体声音

在舆论的争锋站中,宣传口会拼命塑造女性英勇、无畏、无私的形象;自由派则争夺这一切的正当性,认为这是对个性人权的泯灭,这些形象本身就不该被宣传。其实两边都有的问题是,既然讨论的是宣传层面的问题,都将“女战士”、“女护士”作为一个整体去讨论。而在他们的讨论中,这些人都只是“群体形象”...

女权主义一定是左派/右派吗——读《让女人自己说话:亲历战争》

不算书评,由本书引出的一些问题。女共产党员的形象从20年代到现在,将近一百年的时间里一直在发生变化。官方叙事中,她们是饱受剥削,站起来反抗的进步女性。不仅根正苗红而且品质纯洁,从容赴义。战争之后,她们积极参与到生产建设中,也同时证明无产阶级革命是如何让底层人民翻身做主,比如“三八红旗手”这样的荣誉,就是专门为女性设立。

我似乎能理解《相比风月同天,更想听武汉加油》是怎么写出来的

其实想了想,我好像能理解他们为什么会写出《更想听武汉加油》。媒体每天都有选题会,一个老评论员,尤其懂现在选题的红线在哪里。绝大多数选题都是不能碰不能做的,而且作为武汉的官媒,更不能像外地媒体一样涉及批评当地政府的内容。那怎么办,每天又必须要更新,选题上就会去找那些网络烂梗:稍微有...

遥远的姐妹——当幸存者相遇

豆瓣被禁言了,接下来会在Matters上发一些东西。这篇是两个月前写的,关于性侵受害者相互认识,共同行动的故事。12月的一天,弦子得知,在东部某个著名高校,有教授性侵了女学生,受害当事人正在寻求帮助。她起先以为这里指的是“美国东部”,是一年前UIUC徐钢性侵案子,只是最近又被人提起,便没有在意。

思想审查对作者的伤害,不止于自我封闭

其实我们在选题、写作时已经经过了很多的自我审查了,但这些显然还不够。为了适应现有的审查体系,必须要主动放弃深刻的议题,深刻的表达,然后再适应于这样一种心理暗示——我之所以写的不好,不怪我,都怪审查。我们比以往更加容易接受写作糟糕这样一个事实,对于放弃深度写作这件事的愧疚越来越少。虽然《天鹅绒监狱》已经很多次讲过这个问题了,但我更深刻地感触还是发生在,尽管有过很多的警惕,但当真正要把写作当做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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