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一封信

很多有着太多如我一样的懦弱和沉默，总爱想事情，不愿说事情，愿意做事情，不愿辩事情。我也是不善深究言谈的人生中，深深的明白两个字的含意和深邃，那这是——尊严。

生来贪欢又好色，知身是客，女人和对手。心灵的感应还是灵魂在寻找寄托？对来说她在欲望与理性之间反抗、斗争，再反抗、再斗争。心里迅速发芽、膨胀，在短短的几天里就孕育成了纯正的欲望和渴求。

她天生一副神鬼之笔的美貌和身材，肌肤白细犹如凝脂，大眼睛上面覆着雾一般长长的睫毛，一对眸子黑玉般晶莹明亮注满灵气，一头乌黑闪亮的长发妩媚、飘然。她看似随意地穿着一件淡蓝色的水洗布衬衫，袖子挽起，露出两条手臂，下穿一条合身的深色牛仔裤，脚上一双款式简洁却很舒适的休闲鞋。这身装束质朴、淡雅，给她原本就楚楚动人的女性魅力之中又平添了几分超然脱俗的气质。

生活很无聊，只不过是玩了一场自以为是猫戏老鼠的游戏，直到突然发现自己并不是猫，而对方也并不是老鼠。谁都知道这句话怎么说，无非是“小姐，你真漂亮”之类的。在这种特定的场合说出这样的话对于一个男人的尊严意味着什么，在场的人心里都清楚。

女人得让男人追求，你怎么也得顾点女人的面子。我本来就没清高跟着凑什么热闹？至于拿住拿不住，能拿住的不用拿，拿不住的不能拿，还拿什么？

里反反复复嚼着这个问题，心反而越来越沉静，默默对自己说：是爱了。

当你这个人很特别的时候，千万别对这种人动心思，一旦动了那种心思你就算把地狱之门打开了……

一旦爱了就得受相思之苦。相思有多苦，古今的诗词都说尽了。你是女人，有女人的天性，一旦陷进去就很难自拔，女人最大的魔法就是色，而你恰恰是芳艳绝色，既执意要做，就把妹妹的十八般兵器全都用上，战他个翻云覆雨、溃不成军，少不了将来沾你点仙气儿呢。教不得、斗不得。

也不是男人与女人的感动，而是一种来自本能的不自觉的尊敬。当死亡、再生……交织在一种情绪。当这种复杂而残酷的感觉在同一时刻覆盖一个女人的时候，这个女人既没有亲历死亡的恐惧也没有成就英雄的豪迈，只有对生命的敬畏。

那是一种天使的美丽与狼狗的凶悍不对称地浑然一体的意境，让人心动。

想了想女人什么是福？明白就是福，明白了才知道怎么做。可老天就偏偏让女人生得傻，等明白过来也人老珠黄了。

想了女人头发蓬松，神色略带憔悴，另有一种娇媚的情韵，身上渐渐积蓄起一种情绪，慢慢充溢了心间，突突地要向外奔涌。

纷纷攘攘一个大千世界，转眼灰飞烟灭，什么不是过眼烟云？收拾起大地山河一担装，四大皆空相，什么可心焦的？

冷眼看世界人生，任它涛生云灭。把这几十年一过，谁知道。人呀！有了这几个放不下，一连串的都放不下了。本是个吃肉的人，说不得做和尚。

知足常乐这样的话，都说不出口了，那不是让人笑话吗？俗人啊！”我说：“悟的人心里要有个拙字，你太巧了，哪里是悟的人！悟的人要六根清静，你是一根也不清静，说什么悟！也是得不到了，暂时哄一哄自己的心。

排自己的人生吗？过去的日子我想起来都后怕，实在没有勇气把那样的日子无胡地拖延下去。也许可以等她毕业了带她回国去，但从她平时说话的口气听来，我实在没有信心。我又想到了“临时内阁”这几个字，是个人总要为点难，总要忍受点什么！

她说：“怎么你只审异性的美，老师这样教你？”我说：“女性美男性美我一视同仁地审，我就经常对着镜子审自己的美。”她说：“说了你是个癞壳子。”

感到生活的道德空间比我平时想的要大得多，又何必把自己拘在笼子里。我心里紧张起来，考虑着是不是向前走出试探性的一步。

是不是自个心术不正的人都要绝种了。我跟她都有半没通信了，恐怕她都结婚了。那时候有个人追求她，她还探我的意思，问我的意见呢？只是个熟人呢，她说：“我想很多人如果能重新选择，都不会选原来那个人，看透了。”

房子大住，小房子小住，都是住。”她妈说：“都是住？你现在不懂。”我鼓起勇气说：“姨，你相信我。”这勇气像蛤蟆的聒噪，凭什么让她相信，我自己也不知道。赵平平说：“人家是研究生呢。”“研究生”三个字似乎有一种震撼的力量，姨看看我，没做声，望着我半天才说：“相信，相信。”眼神却满是狐疑。知道你的意思了，这嘴没象牙吐。“他说：”有悟性，到底是拿奖学金的人啦。地球的中心就在你屁股下面，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屁股，就有太多中心，所以不得安宁。

又哄你自己了，今天你不得不俗了，得找点什么安慰自己。人最喜欢哄骗的正是自己，聪明人也逃不脱。刮过去就过去了，谁能告诉我这阵风有什么深远的意义？承认自己的渺小没有意义也要有一点勇气，人在心里总逃避这个，我想逃避又逃避不了，人总不能对自己也连哄带骗。

有文化没职业，有教养没技能，衣着寒酸举止高雅，手不能提却能写对联画画，肩不能挑却能拉山膀起霸。

对人有礼貌，说话有分寸，文墨有根底，举止有风度，穷愁潦倒却又目空一切，有的人就带着不友好的情绪说他们“倒驴不倒架儿！

政治是啥。我这一生，没有当过官，政治却处处找到我。

文化里面，“生命”本身、“人”本身并不值钱，除非你在文化系统之内找到价值的对应，才被赋予尊重和肯定。因此，当你自逐于群体，越来越孤绝，你也就被驱除出文化系统之外，成为不值得尊敬和不值得帮助的“废弃物”。

因为出门才能挣到钱，才能拉动地方经济。但是，这背后有多少悲欢离合、有多少被消磨殆尽的生命并没有纳入考虑范围。男子离开家乡，一年回去一次，至多两次，加起来不会超过一个月。

他们都正值青春或壮年，也是身体需求最旺盛的时期，但是，却长期处于一种极度压抑的状态。即使夫妻同在一个城市打工，也很少有条件住在一起，因为建筑工地、厂家并没有义务给他们提供住宿，他们的收入很难租得起房，往往都是各自住在厂家，至于周末怎么相聚，怎么进行性生活，则是难以想象的黑暗问题。即使这样，能在一个城市、经常会会面已经是很幸运的了。由于性的被压抑，一个已经习惯了城市生活的人，无法面对这样的厕所。城乡之间无法避免的差距，尤其是这种生活细部的差距也会导致离散的发生。

台下，鸦雀无声，理论联系实际，土洋结合，深入浅出。说个笑话，别的人开会只想睡觉，都是套话，没意思，人家开会连解手都不愿去，怕有些话没听见。

文化就是习惯，文化具有一种固化效应，有一种锁定功能。把习惯、习俗哲学化，就是宗教，把习惯伦理化、抽象化、虚化，就带来宗教、艺术、文学。人与人之间的习惯固化之后就是文化。越凝固的地方排他性越强。地域文化形成以后，游离于现代生活之外，这是一种固化效果。

唯有文化无敌”。文化有一个很强的东西，就是锁定效应，美德如此，劣习也如此。道德堕落也形成一种习惯，也会越来越固化，最后形成文化。文化像一个橡皮墙，用刀子戳才能戳破，用石头打，打轻了，它是一个窝；打狠了，慢慢可能还反弹过来，打住你自己，最后，都又慢慢平复了。

农村人的状况和城市的老人问题完全不一样。城市是孤独问题，而乡村的人却是金钱问题。

文化的深层，有一种本质性的匮乏，即个人性的丧失。由于秩序、经济和道德的压力，每个人都处于一种高度压抑之中，不能理直气壮地表达自己的情感、需求和个人愿望。

算了，女人，姑娘，做一个有知识，有文化的女性，想依靠自己，挣更多的钱，过更好的生活，对一些人来说，一定是很大的冒犯了。因为你就是打破了体制性的不平等，对这些人来说，

就是一个不安分守己的榜样，你就会带坏别的本来很好欺负的人。千万不要怂，不管这些人说什么，怎样的冷嘲热讽，女孩子也一定要学习。

对我来说人生的味道是巧克力的，莫是碰到“哎”字大概陷入困惑和迷茫。想想生活的困苦，莫过如此了吧在细致品味下大部分丑态，大部分悲剧，皆缘于输不起（不肯离场）。

无聊就意味着你是安全的，你没有什么必须要承担的责任！无酒不成立仪，无色路断人稀。无财世路难行，无气倒被人欺

人是每天都在内在生根的流动着，面对着，遭遇着，成长着的。是你的教育，你的环境，你自己的坚持和努力，才塑造你自己。是资本和物质主义下对人精神和思想的腐蚀，人们不相信的确有人可以在金钱面前继续保持清醒、没有是非道德观念，也不理解人性的复杂。

生命是有光的。熄灭以前，能够照亮你一点，就是所有能做的了。

一匹马，一双人。一首小曲，一段缘起。路很短，那就多走几次。心之所至，曲短路长。

什么叫爱情。凡是能斩钉截铁回答上来的人要么是蠢蛋，要么他这一生将无法拥有。

在沟通方式上一个和谐的男女关系，或许我们双方都要从对方的角度去思考，去理解。

年少的我总想涉世红尘，去看一看醉梦中潇洒而又孤独的江湖。在哪里有无酒不欢的知音。

有相依相伴的良人。有刀剑恩仇的厮杀，有风花雪月的烂漫。一支长笛将黎明唤醒。一方长剑把恶寇驱逐。没有金钱的铜臭，没有世俗的追求，只有那年迈的瘦马，和零碎的衣襟。

我 到雪山之巅看一眼日出，伸出双手便可触摸江湖。我想独自行走幽深小路，那里才是我的归途。 曾经无数次梦到自己置身古道西风口，没有任何牵绊，没有任何束缚，自己一个人行走于群山万岭间，浪荡在那个陌生而又兴奋的江湖。

一切因江湖而起，却又以江湖而灭。有人说浪荡天涯的归客，只是逃避现实的迷途。而对于一个加冠之年的少年来说却是一个最美的梦想。

江湖太远，还是遇到你。江湖太深，终究抛弃你。再多的儿女情长，也比不过忠肝义胆的江湖。走不尽的江湖路，洒不完的英雄泪。江湖中，或相聚一笑，或离别一鞠，或孤独流浪，或双宿双归。这段江湖的诗，不知多少人吟唱。

男儿志存四方，天地寂寞何妨？同我举杯邀月，共醉一场。沉迷美色功利，怎比逐浪天涯的豪爽。几多踌躇落魄身影，何不携梦一同远行。路途中，或月上柳梢的邂逅，或睥睨天地的风骚，或诗酒相伴的知己，或相视一笑的路人，皆是这轻狂年少，浪荡天涯的过客，忽晴忽雨的江湖，愿你我以梦为马，永远随处可栖。

本是江湖客，何求逍遥人

好好沟通，这个道理我懂。在这个社会，原则摆在桌面，那是有弹性的，弹性很大。决定事情发展方向的力量却不在桌面，在桌子下面。蒙天舒一篇优博论文都沟通出来了，改变了整个命运，我却连论文过关都沟通不好，我真的没有用啊。人么他清高、骄傲，他不沟通，他以生命作赌注去承受后果。他是他啊。

他可以不考科举，我却得拿博士文凭，这是我一生的寄托，也是命根子，不寄托在这里这一生就无处寄托了，张鹤鸣说到。

叶军想想了回复守住自己一点清高行不行？唉，还是不行。我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意义上算个知识分子了。

张鹤鸣说这两件事之间没有关系，那只能骗羊、骗猪、骗鸡，就是骗不了人。可是你就是不能拿出来说，也不敢说，没有证据。也不知道校长夫人这个博士怎么读，又怎么毕业，可我也知道她能读，也能毕业。。

叶军看回复：不可能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自己的命运似乎已被别人精心设计。意外的是招的也不是自己的学生，从来没学过历史的，却发现生活里真的有时候真他妈想起这名字。张鹤鸣，

好名字啊，张弛有度，鹤立鸡群，一鸣惊人。

两个嘴就成了亲密无间的朋友。经历了这一夜我有了新的人生体验，温软、滋润、飘忽……都是，也都不是，怎么都讲不透。在这之上的却是一种踏实，踏实。这种感觉没有那么游移，很清楚，很确定。这就是我的想起人了，这话有点俗，却很确定。

无疑这是一命运怎么说呢。说他张鹤鸣是人精，就是他凡事都经过周密计算，大小好处要捞。这种功利主义我有点瞧不起，可又经常回过头来理解他，把自己的空间扩大，把自己的路拓宽，这是人之常情。

他跟我碰一碰杯说：“与尔同销万古愁。”我说：“实在搞不清就算了，搞清了又有什么用呢？”他说：“搞清有什么用？你是留学生，你懂的。”我有点惭愧说：“是的，是的。”他说：“写出了人生的痛，特别是对时光突然出现脑海的心痛。

深不可测，他张鹤鸣国外的生活的无限情怀、无限感叹，都使人对其人其事无限向往。这样一个曾经存在的生命，在某个历史瞬间，在某个寂寞的角落，过着贫窘的日子我叶军叶妈真是实在是体验一把。

在时间和空间上确定了价值和意义的边界。这是一个聪明人经过一百次思考后得出的坚如磐石的人生哲学。

这就是我对生命的最的记忆。让我有点疑惑的是，对那些离去的人，很少有人再提及，包括他们的亲人。直到我爷爷离去，我才懂得了，离去是每个人都得面对的事情，包括我自己。

张鹤鸣这名字真救我一命演好这个角色就可以了，管他的呢。把自己的人生打造得好一点，更好一点，这就是意义了。其他的嘛，管他的呢。生活像坚硬的墙，在这堵墙面前，一个人不能硬生生去撞它，而只能变得柔软，从墙的缝隙溜过去。万一把他写成妖魔化。唯利是图我会走到你跟前来吗？叶军不过是想过一个平平安安的小日子。

吵架归吵架，生活还是生活，这就是要钱、钱、钱。还有女人。毕竟这是男人的想法也是女人的想法。

叶军的人穷，越穷面子就越要紧，人命关天，人情也关天，这是人们生活中的头等大事。鱼尾镇开天辟地出了个张鹤鸣毕竟博士，逢人遍告，也听了多少奉承话，到了这刺刀见红的时候怎能趴下？我把钱都摊在桌子上。

一辈子二等公民，什么世道？太不公平了。生错人家了，那大概也嫁错了。一个女人一生错了这两次，精彩生活那是只能看别人去过了。”我说：“那你对我也要有点信心。北京呢，博士呢。”她说：“别跟我讲博士吧，那含金量你自己不知道？”又说，“我也不是冲着你的含金量来的。”

一个女孩利用青春为自己的生活打个基础，说真的我能够理解，只要她不是豆九。沉默了好久，我说：“我明天回北京了。”她说：“不是还没买票吗？听着铁轨传来的声音就是“钱钱，钱钱，钱钱”。我心里吃了一惊，以为是错觉，坐起来再躺下去，开始还是“咔嚓，咔嚓”，一放松就变成了“钱钱，钱钱”。

我在心里嘲笑自己：“这些天想钱想得太厉害了，成钱迷了，什么东西！

在经济时代，最要紧的就是把知识变成生产力。”我说：“我本来对学问没什么兴趣了，在里面泡了一年多，觉得很温馨，又上瘾了。除了身体，最重要的就是学问了。钱我也很喜欢，那还是排在后面。身体排最前面，那是没办法的，没有它就什么都没有了。

学问不变成生产力那就没有意义了。”我说：“应该说学问都变成生产力，那就没有意义了。”他说：“那拿文凭找工作评职称那也是生产力，不然大学一个学生都没有了。

知识也可能以另一种方式存在，人也可能选择另一种生活啊。

知识也可能以另一种方式存在，人也可能选择另一种生活，这个我懂。可学问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信仰，我再怎么穷，怎么想钱，学问也是我心中的泰山。鹿姐的话我不能接受，可也没法反驳，不要文凭我会来大学吗？

有一天我跟他说：“什么时候也带我去看看那些字画瓷器？”他说：“你也有想法？唉，这一行是今天有一口就吃一口，明天没那一口就吃空气。你还是搞你的学问稳当。

人生，怎么吹怎么捧，也昧了良心吹了捧了。唉，既然是吹是捧，那还管它怎么吹捧？按屁股中心的观点，钱是得到就行了，这就是意义；按照的知识转化为生产力的观点，自己的知识要变成钱，这才是意义。

万事不上心，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这话把人生写死火了。想通了心里就轻松了。”我说：“我们这些人就是俗，陷到名利场里不可自拔，钱、钱、钱。没有办法不想，一个男人，总不能空着手回去过年。房子买了快一年，还空在那里没有装修。

一个人，除非他真正才华横溢，谁也压不住，不然不沟通就很难出头。沟通，现在叫做公关，从前叫拜码头。公关就是攻关，攻下那道关，这就是目标，目标就是一切，公平正义和人格清高都没办法讲的论文，总是要考虑别人的想法和感受，不能痛快地自由表达；另一边就是毕业以后何去何从的焦虑。张鹤鸣想德国的生活，“搞到了就是搞到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搞到了就是搞到了！” 搞到了就是搞到了。这话让我想了很多天。这是这个世界的生存哲学，全部的要义就是实现目标，要“搞到”，手段是无须计较的。不会有人去追究他为什么得到，而我又为什么没有得到。人们看到的只是结果，并以结果来衡量他的能力、他的地位、更多地成为了路径，而不是目标本身。也许，应该理解他们，就像理解我自己。可是，理解之后，人们看到的是那种悄然无声的心灵衰微景象。这让我想起刚进大学那年，在一个晴朗而凉爽的深秋的下午。

拜托了，拜托了！”每次抬头我就瞟着镜中的自己，撇着嘴投去一丝鄙夷的微笑，口里说：“创新，创新！灵感，灵感！”最后嘬着嘴对镜中的自己做出吐唾沫的姿态，又挺直了身子，双腿夹紧，双手伸得笔直垂下去贴紧大腿，对着镜子里的身影一次次鞠躬。每次弯下腰，口里就嚷道：“嗨，太君，嗨，太君！

想人一辈子也没有什么意思，地球诞生都有几十亿年了。如果地球诞生到现在的时间是人的一辈子，我长寿活一百年，还没有活够它生命的最后一秒。更可怕的是我们看到的星星可能离我们几十亿光年，它的光几十亿年前就发射出来了，那时候地球还是个婴儿呢，我们看到的那个星星今天可能已经不存在了。

潜规则的故事，离自己很远，没想到世界上竟有人想潜自己的老婆，也恨自己不能为她提供安全的保证。听完了我说：“老子要去告他！王八蛋一个！”她说：“我也没证据啊，没录音啊，录了音，他也没说想干什么啊。”我说：“那他住哪里，老子晚上带根棍去黑他一下，不要说博士就是谦谦君子。

可自己也是个无用的人，没能力解开。

这几年我们谈来谈去，谈得最多的就是位子、房子、票子、孩子，跟凡夫俗子实在也没有区别。应该说，虽然顶着知识的帽子，实在也就是凡夫俗子，引车卖浆者关心的，就是自己关心的。位子的事不去想了，想也白想，就一心一意来想孩子。

一个男人，不开拓，不发展，将会有怎样的命运，这我是知道的。生活以它的现实感教育了我，今天的开拓状态，就是明天的生存状态，我不能装着不懂。难道世界的中心在他屁股下面，就不在我屁股下面吗？谁比谁傻！还是不能不想，几乎成了一种本能，比身体的饥渴更加饥渴。这种状态让我害怕，一个知识，他怎能这样去想钱呢？说到底自己心中还有着一种景仰。什么时候才整理好呢？发了这条信息，我对自己感到陌生，不可理解，这是我吗？也许，是世界变了，所有的事情都得重新理解。

可这痛恨更像一种虚伪的自尊，是为了给自己一个面子、一级台阶。文章如精金美玉，市有定价，非人所能以口舌定贵贱也。其实人何尝不是这样？

日望西山餐暮霞，这是曹雪芹的朋友送给他的诗。一群人很有点阿Q精神，都穷到只能喝粥了，还有心情感受碧水青山曲径遐，结庐西郊别样幽。

男人遇着这种女人，自是艳福不浅。但她们多半红杏出墙。

发挥吧。也许老套路故事是借着尊重主角领导，树立自己的威信。用主角压剧情，甚至用死人压活人，这在生活似乎是老套路了。

很多事情，大家都知道很无聊，但都心照不宣，仍是认认真真的样子。似乎人们之间就靠这种心照不宣维护着。

拂尘二字说白了就是抹桌子的意思。料定我这辈子是抹桌子的命。不过能为你们这些朋友抹桌子也是我的福气啊。

画面近处一角是极具野韵的茅屋，竹篱环拱，柴靡轻掩。茅屋旁边是竹林，只露出一隅，却见新笋数竿，点染春意。又有老桑一枝，嫩叶数片，两只肥嘟嘟的蚕爬行其上。现在荒唐的男人多，荒唐的女人也多，

张鹤鸣便又客气说，自己是乡巴佬进城，不识都乡的深浅，要点地方。就放在龙兴大酒店如何？放下电话，又有些后悔了。

不管西北与东南只写山水换酒钱

欲结草庐荆山下种得老梅半亩寒

自己的利益要靠自己去维护，靠自己的实力去争，谁跟你讲公平！感情可以有，要有东西做后盾，谁凭白就爱了你！天下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浪漫的城市。”我说：“一开口就是酸的，

酸不溜溜醋坛子。”

她说：“我醋坛子！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人呢。我倒希望自己有这种情绪。”我说：“我又自作多情了，好惭愧。

女人更爱面子，没有这一点理解我算不得一个男人。如果我不是处于这样的境地自理解的宽容，服从了她。这种宽容恰恰表现了精神上的优越，妥协的胸怀是男人应该有的大度

一是喜欢，第二是不喜欢，第三是半喜欢半不喜欢。”她说：“第一是烦躁，第二是愤怒，第三是绝望。”我说：“象我这样的人还能引起别人三种感情，我没想到过自己有这么伟大。”里会轮到我。”我说：“那么多白人小姐，漂漂亮亮光光鲜鲜一个个，站也站了，你的心性比她们还高些。”

决定他人命运的人物，也许就给我一份工作。我也想做出不卑不亢的样子，更想做出很神气的样子，可我有求于人底气不足，想做也不能够，万一人家看着你不有点不对眼，爱情机会就完了。

我也明白一个男人在家庭中的位置并不是由他是一个男人决定的，那种非常现实的东西在大多数情况下起着决定性作用，不幸我也没逃脱这个大多数的范围，固执作出反省的时候，又马上有一种内心冲动对这种反省作出本能的否定。我甚至觉得自己是在捍卫着一种关于爱情的信念，爱情不能随着环境的改变而改变，改变了就不再是爱情，不是爱情就不必那样执着。

承认自己的无能，承认自己不配有一份象样的工作，承认自己赖以生存的唯一基础就是吃了饭有一把力气，这是我自己的问题，我没有什么可抱怨的。

可是我不能因为自己的不成功就在家里畏畏缩缩。

失败也好，与他们都没有关系。他们看得起也好，看不起也好，与我也没有关系。我内心没有向社会证明什么的冲动，钱是我与这个社会的唯一联系。这个社会并不需要我，在这里没有什么人需要我，连他们也不需要我，我被遗弃了。

钱是这种可怕生活的唯一补偿。劳累是可怕的，但没有钱的可怕比劳累的可怕还更可怕些。所以可怕了你还得迎着那可怕走过去，不能怕那个可怕，你觉得可怕很可怕那就更可怕了。在这里有钱的人什么都是，没有钱的人什么都不是，对这种现实你除了接受之外，根本无法去讲道理，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追钱的力量使自己把这种日子无穷无尽地过下去，那我就完了，就把生命变成了追求数字的游戏。心中还有这么一点反抗意识，我觉得自己还是个正常人，还不象那从人格上已经完全被钱同化。

就在这一瞬间，有多少人不在赚钱，又有多少人不在作爱！世界你就不能细想，人也不能细想，越想就越奇怪。

闭上眼我也能想象出那两张存折的模样，连上面数字的排列都真真切切。终于忍不住，跳下床开了箱子，把那两个存折都拿出来，翻来复去看了几遍，在心里计算着，自己笑了一回。

生命移动的每一寸。一辈子原来只是如此而已。四肢的凉意带着轻微的轰响均匀的向心脏聚拢，然后，心脏轰地一声，嘴角扯下了生命的最后微笑。清楚地意识到，生命与这个永恒世界的共同存在只是一次偶然的遭遇。尽管在时间的后面，人们有着许多寄托，但是，在时间的后面，其实是一无所有。

自己的壳里，在寂寞中获得那种安全感。是实力太强了他吃不消，他只能把女人做老婆看，他不是老板要找一个能干事的人。”她说：“男人统治女人，要实行愚民政策。，我那个‘也’不是‘也’你，是‘也’我自己。”我说：“好会说话的人！‘也’你自己，这么自信的人！”她说：“我自信什么，我不出去冲锋陷阵，谁来管我的事，奖学金会自动跳到存折上去吗？

女人都想通了啊，反正都不怎么是好人，还不如找个有钱的，图到了一头。”她说：“也可以这样说。以前我好看不起这样的女人，现在想起来，有她们的道理。”

一定有它的道理。这个道理我没有看透，但我知道一定有它的道理，这也是一个人的命运。

流行歌曲那种温情脉脉的抚慰，容易打动人却不能认真，经历过了的人才知道那不过是一种人们愿意接受的幻觉。和记忆想起的事情既然到了这种地步，一定有它的道理。

没有体面的人多了一份自由，不必为了维护体面辛苦自己，这使我有点高兴。

每天背了架子鼓下到地铁站“答答”的敲，来来往往的行人怜悯地望着这个盲人，往纸盒中丢一点钱。又有几个小孩跑到跟前来仔细观察，看我是不是真的看不见。平静地咀嚼着生命的悲凉，在霓红灯下慢慢走回去。想到这里不敢往下再想，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又傻子似的自己笑了。

她焦虑过度引发的情绪失衡，保持心理平衡安静就会不治而愈。她越想平静就越平静不下来，对自己生气也对我生气。焦虑，两人的关系也使她焦虑，现在又多了一层焦虑，不能消除焦虑的焦虑。

念头萌发之后，就象一只怪兽，顺着不同的黑暗路径，在湿润的空气中寻着嗅着，沉重地喘息着，最终都回到那唯一的窝巢中来。

什么样的命运等着我，可能我这一辈子就这样了也不知道。

世界离我很遥远，它承认不承认我都无所谓，我心里在计算着那点我起的人。

一间房子！熄了灯他躺在那里长吁短叹，在黑暗中一明一亮的月光。

那种空荡荡的沉重有着物质般的质感，压在心头我可以感到它的分量。冷漠表示着疏远和拒绝，这样来维护自己内心的骄傲。久而久之，内心那跳跃的火花也渐渐微弱。知道了自己是没戏的人，是局外的角色，我也不往那方面多想。有时我对自己感官知觉微弱的状态感到害怕，怀疑自己是不是心理上生理上有了问题。

那么多姑娘又那么漂亮那么好的身材，白种人，黄种人，黑人，我也无动于衷。想不到今天自己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就受了诱惑。

有气性的，知道了就走开，要轮到别人，那还不将错就错含含糊糊过了下去，再唆使那男的离婚。仔细一想，天下男人都令人心寒，不能怎么让人抱希望。我真的很可怜那些少女，一个个都在梦里沉着。”

漂亮吗？”我说：“没看清楚，也不至于晚上想起来做恶梦。”他说：“有艳福的人就是有艳福，送都要送一个到他床前来。”袁小圆听了直笑，说：“狐狸尾巴露出来一截了。”他对我说：“有股酸气热腾腾从哪里冒出来闻到没有？”魅力的一半就好了！再冷淡的女人也扇得起火来，扑都扑不灭。”

造人的时候都安排好了，他老人家没打算给人完整的幸福，所以人永远也得不到完整的幸福。”

天下事要明白道理是容易的，要克服偏见欲望是困难的，所以天下总是多事。道理总是苍白无力的，说不同也不同，说同也同，同中有不同，不同中又有同。到底同还是主要的，都是人那一类的嘛。”

我既不能使她感到骄傲，使她在朋友亲人面前提起来的时候兴致勃勃，又不能给她生活上的安全感，让她轻松舒畅的生活。一点什么，不然爱过来爱过去白爱一场，那样爱也就说不清还是爱不是爱了。我又一次放弃了那种最终得到什么的企图，这样我放宽了心。也不能老去看脱衣舞。我也懒得和人打交道，看那些鸟男女得意的嘴脸。”我说：“你意志坚强，耐得寂寞，要我非憋死了不可。你是男子汉以屈求伸。”

生活了这年，我不能说这年对我根本不存在。这在我此生已别无选择。在出国之前我没有强烈意识到这一点，可现在已经变为了做人的起码原则了。也许有人把爱当作一种义务一种责任，对我来说这是一种本能是我自己内心的需要。

长得好的姑娘呢，总有几个男的围着，象星星捧月亮似的，怎么就没见有人来找过你呢？”她说：“我怕人，我的住址电话号码是不告诉别人的。上次那个人还是在小车里偷偷跟踪了我来的，不然他也不知道。

不怕一个人，有两种解释。一种是这个人还可以放心，因为他还不是那么坏；一种也是这个人还可以放心，因为他根本就不配坏。古罗马的贵妇人当着奴隶的面都可以洗澡，她们没把他们当人。”她说：“那你是还不那么坏。”又说：“我看人凭直觉，很少错的，只不知把你看错了没有？”我说：“当然没有。”她笑了说：“那就糟了，你其实是个花心的人。

世界男人说女人不好，女人又说男人不好，可又还是要走到一起去。”人都不察觉什么，只有看出处理得恰到好处，既自然又有方向。显然也注意到了女人，掩饰着又不时地和她说几句，也相当沉着，不露痕迹。旁人都看不出什么，我却看出两人已经达成了初步的默契。

他 ，她就不该有那么一段经历，怎么就不睁亮了眼睛看清楚了就投怀入抱，眼眶里是夹的豆豉吗！我蠕动着嘴唇在心里痛骂着她，措着各种尽可能恶毒的词儿，骂得有点厌倦了才叹一口气，摸一摸破了皮的手背，心中委委屈屈的停了骂。

天上布满星，月牙儿亮晶晶，诉苦把冤伸。他在心里苍凉地感叹：人，原来是可以被憋死的。

每个作家迟早要能对自己的生活作一个朴素忠实的描述，而不只是写他道听途说得来的别人的生活；这种描述要仿佛是他从远方寄给自己亲人的，因为要是他过着诚实的生活，那一定是在于我很遥远的地方。

他如此经常动用他的知识，又怎能想起自己的无知呢？——而这是他成长的需要。只不过是个软弱无力的暴君。一个人对自己有着怎样的想法，这决定了他的命运，确切点说，指明了他的命运。

所谓听天由命无非就是一种习以为常的绝望。

还有什么比我们彼此的目光一瞬间的对视更伟大的奇迹吗？

无论白天还是黑夜，在任何天气、任何时辰，我都渴望抓住关键时刻，并在我的杖上刻痕记下这个时刻；我渴望立足于过去和将来这二者的汇合点，也即现在这一刻，准备起跑。

对一个思想敏捷活跃，与朝阳同步的人来说，白昼是一个长长的早晨。不在乎时钟怎样鸣，也不在乎人们态度如何或干的什么活。早晨就是我清醒过来心中有一片黎明的时刻。精神上的改革就是力图驱散睡意。要是人们不曾一直处在沉睡之中，又为什么会把他们的白昼说得那么乏味呢？

清醒即活着。 我爱女人我爱色。我是生活写的笔墨，也是时间维度里一刻的永恒。

嫁夫着主。旧谓妇女嫁了丈夫就是找到了主人。指女子嫁了丈夫就依靠丈夫。贱里买来贱里卖，容易得来容易舍。

我满脑子混乱的想法：拥抱她，和她一起哭泣，吻着她，拽着她的头发，一起大笑，假装很有性经验，高调地教育她，在最亲密的时候推开她。但最后，唯一一个挥之不去的想法是：在大清早，我从头到脚把她清洗干净，晚上斯特凡诺会把她彻底玷污。

想象着，她像这个时候一样，光着身子被她丈夫紧紧抱着，在他们新家的床上，火车从他们家窗户下面开过，发出铿锵的声音，他很粗暴地进入她，非常干脆，就像酒瓶的木塞子进入瓶颈一样。我忽然觉得，唯一可以对抗我感受到的，或者我可能会感受到的痛苦的办法，就是找一个非常僻静的地方，让在同一时刻对我做同样的事情。

那是一种柔和、黏糊糊的语气。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有深度的男人，已经写了一本诗歌，在纸上发表文章，他觉得自己该用那种语气。

她有；或者她缺少的东西，我有。在金钱方面，我的感觉很强烈。在那种持续改变角色的过程中，有时是愉快的，有时是痛苦的，这让我们谁也离不开谁。

情感让我感到痛苦，我不得不离开了。因为她更喜欢在鞋子上的这场冒险，而不是我们的谈话；因为她是独立的，而我需要她；因为她有一个可以投身的世界；因为——一个年龄比我们大的男人，而不是一个小男孩，他肯定已经找到了其他机会去看她，去挑逗她，想暗地里成为她的男朋友，和她接吻，抚摸她，就像其他男女朋友那样。总之，对于她，绝望的爱情，让我自己都很感动，我被自己感动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