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ologia
Apologia

法律不是紙上的條文,而是充滿生命力的實踐。 ──約瑟夫·拉茲

『追風日記補記』

Ce qui fait de l’État un enfer, c’est que l’homme essaie d’en faire un paradis.

F. Hœlderlin


二十世紀50年代左膠們大都認為『通向奴役之路』中的預見是危言聳聽,然而這些預見恰都在世紀末的蘇聯應驗了。當時海耶克在給克蘭恩的信中寫道:「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能活著看到這一切」,左膠們便自我安慰道:『這是一小撮右翼分子的傑作,導致如此境況』,須知歷史是由人民創造的,豈能因個人意志而改變?左膠們既然深信『歷史決定論』,就應貫徹到底。 關於這點我十分認可張維迎教授的解讀(具體可以參考張教授的視頻,我就不深入了)。 我僅向左膠提一個問題:「蘇聯崩解的過程中人民都到哪兒去了?」


我個人認識之中,直至盧梭,歷史學家才由對時政世弊的記錄者(諸如司馬遷、修昔底德)變為對時風追尋的預言家,稍後噴薄而出的諸如托克維爾、驢克思都是後世稱道的預言家。 右派和左派之間反复鬥爭的過程,每次都是右派的預見符合世代。 而左膠每次都把右派的功勞竊為己有,比如改革開放。 張維迎教授有言:「既然左派的計劃經濟準確無誤,那還需要個屁的改開。」而且左膠把實際上的極權制標頌為「人民民主專政」,事實上左膠是贏麻了,把魯迅筆下的阿Q精神發揮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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