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传尊师Karma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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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金融诈骗规划师karma酱;擅长领域:实体经济传销化;国家政策解读;假新闻拼接&撰写;销售培训;线下洗脑;男性/女性/TS PUA;网络造谣;攻击同行;量子波动速读、蒙眼识字、HSP超感知全脑开发;资金盘评盘;创业劝退咨询;破产跑路规划等。 喜欢唱、跳、rua和篮子;

TS婧妍一塌糊涂的生活 · 缱绻日常篇(下)

~天气……好热啦(濒死)~

9.

下午,周婧妍吹着凉风,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李威则在家里用电脑处理工作。直到天已经全黑,周婧妍才睡醒,迷迷糊糊地起身。

晚上,周婧妍又扎起头发,把冰柜里的田螺炒了。李威知道周婧妍是馋酒的人,买了一箱冰镇好的啤酒上来。

周婧妍先是推脱,但看着冒冷气的啤酒倒进杯里,白色的泡泡消散,杯身周围还解了一层水珠,她便忍不住喝了两口。热辣辣的田螺本就下酒,中午剩下的鸡肉跟河鱼在汤汁里浸了一下午,虽然已经冷掉,但再吃别有一番醇厚,不知不觉间,周婧妍面前已经摆满了好几个空酒瓶。

酒足饭饱后,自然是一夜的缠绵缱绻。给李威口交的时候,周婧妍说了明天黄总要来他们那里签合同的事,她一边用香舌滋润这涨大的性器,一边问李威能不能明天上午跟她同去公司,免得沈劲松跟黄总同来,再把她拐走。

李威正被周婧妍舔得欲死欲仙,自然满口答应,还说不光他去,他还会把公司的大人物叫去,看黄总和沈劲松能怎样。

周婧妍听了很高兴,用尽各种手段逢迎,又是各种卿卿我我,销髓蚀魂,自不必说。

10.

而在城市另一头,黄家轩黄总,正在自己家里,对着电脑叹气。

之前他对周婧妍说,最近经济大环境不好,倒也不是在找没头脑的理由搪塞,实情就是如此。

自打黄家轩的公司成立后,他就没挣过一分钱,不过他到并不在意。如今的商业模式,关注的不再是传统盈利减去成本的利润。很多公司,每年的营收下来,不是一分没挣,就是巨额的亏损,但是他们都活得舒坦。

因为现在人们看重的,是源源不断地强大现金流,以此为杠杆,去撬动更大的利益,这才是当资本市场下的主流商业模式。

像这几年,黄家轩利用公司的资金,投资搞了一个砂石厂,借着大学时的人脉,专供修高铁的原料,每月固定有十来万的分红。他再用这笔钱,在新城区投资了几个楼盘。这些年起起伏伏下来,黄家轩已经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了,他只打算,等把楼盘的杠杆还清,他便收手不做,吃瓦片钱养老算了。

前前后后,还需要再坚持6年就好。

黄家轩大学毕业后就在商海沉浮,熬过了好几个6年,如今,终于有了上岸的兆头。

可这一次,老天似乎有点吝惜,再给他6年的机会了。

先是砂石厂招标失败,老同学忽然毫无征兆地变卦,本来定好的项目,忽然给了别人。

黄家轩千里迢迢赶到北京打点,吃了半个月的闭门羹,最后只得到一句“有些事只能看别人脸色,咱们说再多也没用。”的答复,悻悻地回了南方。

随后砂石厂严重亏损,他要想办法补上这个窟窿,或者找人接盘。然而董事会偏在这时候发难,要以挪用公款的罪名起诉黄总——董事会的几个大股东,早就在公司IPO上市规划问题上对黄总颇有微词,正所谓墙倒众人推,此时不推何时推?

黄家轩骨子里不是那种喜欢交际的人,与其跟各色人等“混圈子”,他更愿意把时间花在工作上,而当危机出现时,才发现自己是孤身一人。

就在黄家轩焦头烂额之际,平日只有泛泛之交的沈劲松,忽然对他施以援手。对于沈劲松的为人,黄家轩也是知道的,他绝对不会平白无故地帮人。

而沈劲松提出的条件,果然是……

“家轩呀!”黄家轩的老婆,余莉在卧室里喊道,“还不休息吗?”

黄家轩被拉回当下,摇了摇头,喊声“就来了”,合上笔记本电脑。

11.

余莉盖着夏凉被,看着黄家轩刷牙,问道:“今天是怎么了?工作的事情不顺心吗?”

“倒不是……”黄家轩吐掉牙膏,洗着电动牙刷,“前段时间,有人撺掇我买原油期货,说现在原油暴跌,正是抄底的时候。我买了一点,结果今天一看,你猜怎么着?价格跌成负数了!”

“怎么就能跌成负数呢?那我现在去买,岂不是要倒贴我钱?”余莉惊讶地问。

“原则上是这样的,不过人家不会卖给咱们这种散户。”黄家轩倚在阳台边上,打开窗户吸烟,“只有像敢接盘的大庄家,交易所才会倒贴钱,但相应的,庄家就要承担这些期货仓储和运输的成本了,倒贴的那点儿钱跟这相比,还不够塞牙缝的——而人家交易所也是不想支付这个成本,到处找接盘的,所以才把价格搞成了负数。”

余莉不懂这些东西,而且也不喜欢烟味,皱眉道:“反正就是,你以后不要搞这些东西了!脚踏实地做点事情不好嘛!”

“是是,但是现在这个环境……诶,不比之前几年了,想踏踏实实做事情很难呀,而且也搞不到什么钱。”

余莉听着,恼火起来了,忍不住说道:“踏踏实实做事情搞不到钱,那你弄那些虚头巴脑地,弄到钱了嘛?”

当然没有。

黄家轩一时被戳到了痛处,便不再说话,只是看着窗外吸烟。余莉也有点后悔,自己不该说这样的话破坏了气氛。

毕竟今天晚上还有重要的事情,她为此准备了很久。

“诶,睡吧,时候不早了。”黄家轩把烟头从窗外丢下去,“你还要上厕所吗?我关灯了。”

“等下。”

“嗯,我去帮你拿……”

“不是,我不是要上厕所……”余莉涨红了脸,声音细小地跟蚊子一般,“你看我……”

黄家轩转身,见余莉撩开了被子,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情趣内衣。

“咱们……好久没有……那个了……”余莉结结巴巴地说着,牵起黄家轩的手,“你摸摸我那里……”

黄家轩的手拂余莉的阴毛,拨开丁字裤,碰触到了湿漉漉的蜜穴。他没多说什么,附身吻了吻余莉的额头,疼爱地说:“你看你,费这么多心思……”

“我是你的女人……无论怎么样,我都要尽作为妻子的义务……”

12.

余莉的话,说得黄家轩有点心酸。

当年,余莉生孩子的时候,黄家轩忙于打拼事业,对余莉疏于照顾,结果她得了产后抑郁。

在一次跟婆婆吵架后,余莉二话不说,抱着女儿从楼上跳了下去。虽然楼层不高,但余莉低跌断了腰,从此瘫痪在床。

黄家轩总是觉得,自己亏欠了妻子太多,待生活有点起色后,无论什么都给她最好的,算是给过往的一些补偿。高位截瘫患者大小便都是失禁的,白天余莉有阿姨照顾,到了晚上,黄家轩便亲自护理,十多年如一日,不辞辛苦。

因为整个下半身都失去知觉,余莉也无法跟黄家轩过正常夫妻生活了,她心里清楚,自己这幅身体,已经无法再满足黄家轩了。因此对于他在外面找女人的一些流言蜚语,她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女人的本能,总能让她敏锐地察觉到些捕风捉影的证据,虽然嘴上不说,但无人的时候,她也会捶打自己没有知觉的身体,默默地流泪。

而当她哪天心情好,来了兴致,便会想出各种各样的法子,尽自己所能满足自己的丈夫,就比如今天晚上。

黄家轩爬在余莉身上,扶着阳具试了好久也没插进去,余莉用手去扶,感觉本就不是很兴奋的阳具,变得软踏踏起来,黄家轩也有点尴尬,急得冒出汗来。

“家轩你躺下,我来给你舔。”余莉略显焦躁地说。

黄家轩乖乖躺好后,余莉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费力地爬到男人身下,握住阳具上下套弄,嘴巴缓缓凑了过去。

自从瘫痪后,口交几乎是夫妻二人做爱的唯一方式,余莉也有了不少经验。她并没有直接把阳具吞进嘴里,而是先用舌尖轻轻地挑逗,在马眼周围转一圈后,顺着包皮系带轻轻滑下,去舔男人的阴囊。

阳具很快就坚挺起来,余莉笑了笑,含入嘴中,缓缓地一上一下,每一次都把龟头插入喉咙地最深处。

很快,余莉敏锐地察觉到,黄家轩快要高潮了,她要抬起头来,却被男人下意识地用手按住。

余莉挣脱开,看着黄家轩的眼睛,一字一顿,坚定地说:“今天……你一定要射在我的身体里。”

“但是……”

“没什么好但是的!”余莉恼火起来,“我是你的妻子,不是外面做性服务的小姐!”

黄家轩没辙,只好依她,把余莉的双腿抗在肩上,这样才能插入。

当看见那双肌肉萎缩,枯枝一般畸形的双腿时,余莉难过地别过脸去。看着妻子难过,黄家轩也没了兴致,假装是要射精,勉强用力抽送了几下,喘息着爬在余莉身上,做出高潮后疲惫的样子。

毕竟,余莉下身是什么都感觉不到的。而且她下身之所以湿漉漉,是因为涂了润滑,黄家轩也怕时间久了,润滑失去效用,伤到她的里面就麻烦了。

“亲爱的,辛苦你了。”黄家轩吻了吻余莉的脸颊,“我抱你去洗个澡吧。”

“不必了,我自己用纸擦擦就好……”余莉低声说,“你明天一早还要去公司吧?你早点睡吧……”

黄家轩点点头,那纸巾擦拭了身体,关上灯,面朝着墙睡去了。

他似乎听见,身后有隐隐啜泣的声音。

13.

而以上的一切,都被一双眼睛通过门缝,全部看在了眼里。

她觉得兴奋、迷惑、紧张,还带有一丝丝没头脑的愤怒。

当然,更多的,还是让她后背发冷的恐惧。

就好像自己是被抓在手里的猎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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