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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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oever we are.

兰德维希

社会主义者面对性别和性少数问题时的立场:一次紧急回顾

将这些运动扭曲、异化的统治阶级固然是错误的,但是因为这些扭曲就全盘否定这些运动的进步性的某些自称为“左翼”的人貌似也不是他自称的那么正确。

多数派Masses

性别|过妇女节,要对左翼内部男权逻辑说“不”

以左翼之名叫嚣着女性自身在社会劳动、家庭、生育领域的异化现象都“不值得讨论”、“是低级的”,都仍然是在延续着“资本家”和“家长”思维。这些左翼内部的“男权”逻辑,需要剖析与反思。

Gender练习声

身为男性,当我初学女性主义

编者按Allan Johnson在《性别打结——拆除父权违建》中提出,父权社会为我们每一个人提供了一条最容易走的路,作为男性,只要顺遂父权社会的期待,即可获取自己享有的性别特权。可是,这一条最容易走的路,却是建基于性别压迫之上。闹钟是一位女性主义初学者,近年发生的性暴力事件让他受...

VindaK

如何做男人? ——当前中国语境下男性气质迷思

自上世纪八十年代女性主义传入中国,中华文化中的传统性别观念不断受到挑战。近年来,伴随着消费主义的兴起、互联网社交媒体的发展,性别日益成为中国社会舆论中的重要议题。在女权运动与酷儿运动的支持者不断发声的同时,保守势力也始终试图对其进行反击,性别角色分工、性别气质、性取向等始终是争论的焦点。

多数派Masses

性别|离经叛道的百合文化——对父权制下异性恋故事的颠覆和改写

《少女革命UTENA》文|Yura 今天的“百合”开满于不同影视媒体领域的片林山野间。“百合”,乍听之下是种花类,但实质上源自于日本动漫次文化,主要描述女性和女性间独特微妙的各种关系和情愫。“百合”并没有一个划一的边界,甚至,到底哪些作品属于百合,在读者之间也能引起激烈讨论。

Openbook閱讀誌

話題》雜交態書寫革命:評普雷西亞多的《睪固酮藥癮》

德斯彭特是法國文壇當代文學暗黑書寫知名作家,上世紀末以小說《操我》出道,行文未輟,在千禧年身兼導演編劇親自將處女作改為電影,超限尺度為彼時影壇譁然。此書出版不久,普雷西亞多與德斯彭特結束伴侶關係,在2017年正式成為行政律法定義的男性。

BIE别的女孩

一个性别友好的音乐现场是什么样子?

我是最近这几年才喜欢上摇滚乐的。那些疯狂的嘶吼和嚎叫、快速和用力的和弦一下就击中了我。然而,对摇滚乐了解得越多,我就越是对其中所包含的厌女文化感到不适、困惑和愤怒。譬如摇滚乐的现场总是男乐迷占据主导,由他们来决定什么时候发起 pogo、mosh、死墙等带有明显阳刚特质的狂热行为,而女性在这时不是被动卷入现场混乱而暴力的局势中,就是只能自甘落寞地被挤到边缘,安静而抽离地看完整场演出。

BIE别的女孩

“天才女友”与“女性脑”:“雌竞”是天性吗?

基本生物学可能会使两性在某些方面有所倾向,但性别的本质绝非被生物学预先决定(甚至于性别本身并不存在一个 “本质” )。人类与动物的最大差异恰恰在于,TA 的个体并没有完全交付于自然。在对于自然的妥协与对抗之间所产生的张力,构成了所谓 “人性” 之所在。自然不是一个句号。它的确决定了一些我们身上所发生的事,但这不是结束,接下来是我们自己来决定是否想被它所决定。这同样也是自然的一部分。

NEF翻译社

未命名

所有的革命运动都是以身份为基础的——阶级、种族、性别、性取向等等——这是就问题所在,所有的革命需要从身份认同开始,但革命的目标却是为了废除身份。

凌渊

权利平等,责任亦平等:乌克兰的教训

谁离开,谁留下,并不完全是选择的问题。除少数例外,年龄在18至60岁的男性,被禁止离开国家。他们被要求留下和保卫国家。设法通过逃离国家躲避兵役的男性会遭到其他人的排斥,包括自己已离开国家的女性。

DirtyPomelo髒柚子

企鹅会卖淫,不代表人类出卖身体具有自然性-社会生物学的社会偏见。(DP·G&S-29)

阿德利企鹅会因采集卵石离开其雄性伴侣,并会向无伴侣的雄性同类求爱,以取得岛上奇缺的卵石来筑巢,而在完成交易后,这些雌性企鹅则会离开,并返回其伴侣身边。但,适者生存不是强者生存。

结绳志TyingKnots

205 | “可及的未来,未来的同盟” (下) | 卡福尔

在《女性主义、酷儿、瘸子》(2013 年)一书的结尾,艾莉森・卡福尔强调,关于障碍的体验和讨论,能够让人们跨越差异感受到彼此,并形成新的力量。

Vivian阿威

妈的爱情

在这个过程中,她逐渐收获一种近似于基督徒般的信仰,无论是睡着还是醒着,手里都紧紧攥着一把指向头颈的尖刀,准备随时以伤害自己的姿态来表达对于爱的虔诚。

结绳志TyingKnots

120 | 为什么需要反思单配偶制

《消解单配偶制》一书揭示了看似平等与先进的当代婚恋文化中所隐藏的权力与暴力,同时更进一步地将单配偶制本身视为研究对象。作者 Angela Willey 犀利地指出,将单偶制视为某种进化终点与社会关系核心,是殖民历史与种族主义的产物;它持续影响着科学知识生产,垄断并限制了人们对于亲密与快乐的体验与想象。

椰子

“女生真复杂”:从心机女孩聊到隐性霸凌 |漫谈会03

隐性霸凌存在于各种性别,霸凌的背后并非简单的同性/两性之间的对立,而是强与弱的对立——性别、成绩、阶级等议题在此勾合。尽管慕强、父权的大环境难以改变,学校和家长甚至(也许)在助纣为虐,但我们仍能在个体层面做出一些小小改变。

PicaPica

韓國女性墮胎權之路(下)——女性主义行动

上篇中可以看到歷史的潮流和趨勢對準了女性的身體,而女性主義運動本身的抗爭爭取到了最後勝利的關鍵。 希望本篇可以能簡單說明女性主義社會運動的重要地位。

PicaPica

韓國女性墮胎權之路(上)

韓國憲法裁判所於2019年承認韓國墮胎罪違憲,結束了韓國對於女性墮胎的刑法。這只是個開始,而且也還遠遠不夠。

寻光计划

停止“穷人有罪论”——当性别暴力成为女性贫困的帮凶

基于《东京贫困女子》和《贫困的本质》,聊女性贫困

木南

一个男性视角的性别思考

所有这些暴力事件,都在摧毁一种正常的男女关系

马乙上树

驳吕德文: 为什么有主体性的中国社会科学应该有性别视角

近日,唐山烧烤店事件获得了极大的舆论关注。很多文章很好地论证了此事为什么应该被理解为系统性的性别暴力(见文末链接)。但我们发现,吕文和网传的一些华中乡土学派内部则表现出截然相反的态度。他们的论述主要具备两个特点,一是抹杀性别问题,二是普遍污名化从性别视角对社会问题展开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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