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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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弘軒

火車上的孤兒

他轉身跳下慢慢進站的火車/消失在鐵軌與車廂間隙

Ciriatto_羅夏

別樣的正常

  他不懂那些殘缺 但也渴望美    嚮往一場由陌生至熟識的甜 太多夢想是遙不可及的負擔    別再談堅強 別再說振作 這些 是他僅有籌碼 單憑天真上不了牌桌    笑容裡不懂 自己與他人差距    他有他的邪惡 和浪漫 不同所有已知方式    學著愛       

胡弘軒

妓女的孩子

走出祂慈悲的眼底/賤民只能乞討、賣春/身不由己

Ciriatto_羅夏

千年外的星

  如果希望跟著墜跌 幸福是否只是謊言 光年外的星點 乘載誰的心願 千年後是否能夠實現    看不見的容顏 光陰似箭 似乎早已不見 如今情緣 能否喚醒天際邊 一次的祈願    請聽陌生人一句願望 於耳際 實現遠宇外的祝福 盡管 讓我交替你 千年不動的方位 就一世 作為替換    ...

Ciriatto_羅夏

貓的孤高

  孤高的貓 走在岌岌可危的人性邊緣 被幸福驅離地面 牠自由徘徊於寂寞懷裡    在風中想體會牠居高臨下 對幸福的不屑 卻發現痛苦 是來自對幸福的錯覺 無法入眠的夜裡 想像貓一樣能在高樓頂 用高傲的笑聲嘲笑每一場夢    但我不能    只能迎著不一樣的風吹在臉上 奔馳在岌岌可危...

Ciriatto_羅夏

乾癟的鬼

  心裡面養了一隻鬼 從不問他到底是誰 那乾癟身軀在沙發上面 顯得雍容華貴 品頭論足之間 他卻懂得古典的美    到底是誰住在誰的心裡面 這個空間如何造寫錯與對 一張傾斜漂浮於空的王位 沒有皇冠卻有一身尊貴    到底是這個世界太黑還是我太狼狽 在鏡子前面就像精神分裂    到底...

Ciriatto_羅夏

  問過心底的樹 盤根糾結於誰的思念 涅槃盛開的花卉 是否結出一生所愛 誕下的果    落入土中 糾纏起 誰人幾世情慾    無喜亦無樂 無哀亦無悲 無索欲無求 無苦了於心    裸足步道卻如樹盤根扎 深陷雙足直至成木    情如泥濘 流沙歲月 何不放開手中果穗 張手向天 為這情...

Ciriatto_羅夏

閣樓傳來陶斯之聲

  一顆心臟承載多個存在 一首詩篇藏匿無數故事    甲的時間 乙的話語成了謊言 這閣樓裡過於擁擠 擠著每個物品的發言權 靜謐中才赫然發現 只有自己徘徊門內    尋找誰的咆哮 在這密閉空間 過度紛擾 雜亂裡卻存在規律    而所有思想 僅只是秘密 就連自己也不得而知 空曠卻又狹隘的共鳴       

Ciriatto_羅夏

向著光芒說恩惠

  用一生了解那不必要 卻重要的課題 最後會如歡呼中 向彼此相反 走遠    如果能有個吻 作為終結 那麼寂寞將不會如此絕對 還能有點溫暖 鎮在心裡面    來說那朵開始學會長刺的花卉 折下後 是如何徒留 鮮豔    不再孤單的想念    一輩子的自以為和那些自以為是 相伴著 會...

Ciriatto_羅夏

來自相反世界 相同的問候

  沉默是共同語言 也是默契 沒有相同話題 與問候 一不說 一不問 陌生得 彼此熟識    目標和方向 是枚刻有你臉龐的硬幣    注視著身後世界 我們不曾同時回頭 注視對方雙眼    當習慣了 會是多麼可怕    只剩不知多少的當下 而安排無數未知的將來 總有一天註定分別 走遠...

Ciriatto_羅夏

無名貓

  黑與白 兩間格調 無名的貓染上一身都市不知名的毒 悠走兩間色彩 毛色偏黑還是白 哪個時段在沉睡    過多無謂稱呼 顛倒外與內在    牠不缺愛 不缺自由 但缺少豪賭揮霍生命的理由 圍牆邊搖搖欲墜的生活 在牠手中自由游走 扭轉幸福道理 現實不在牠眼裡 幻境沾不上毛皮    悠...

Ciriatto_羅夏

小植物

  黑暗裡發芽的植物 是否期待光芒輕撫 世界盤旋化不開的霧 植物 搖晃腳步 走在石板路 尋覓一滴清露 好洗去身上的泥土    小小植物待在洞窟 被雨輕忽 逐漸厚沉的布幕 困住雲朵 只剩迷茫延伸 心中那絲卑汙    滴滴淚水 漸漸溢出 剝落身上髒汙 它才明白    原來光下的樹 也是 一種孤獨       

Ciriatto_羅夏

皆不知

已非潔白的骨 還渴望看見什麼 斑斕色彩 由思想開始腐爛的肉 掘開哪塊土 好埋些什麼 秘密不抵千溫 無謂是否 閉口不提 就將思緒 跟著靈魂一同混淆 煎熬裡 也別讓不忍跟著洩漏 這點空間 這點自私 就留著 別管 別叫喊 烈火當作最後燦爛 翻開那是灰是炭 是骨是糜爛 全是自我的光點 色澤 坦誠相見

Ciriatto_羅夏

永夜

  為了那顆珍珠 閃耀光芒 開始學習 於黑夜裡歌唱    將交錯 唱著 使矛盾開始昇華 用華而不實的 那些真實與謊言 裝作忘記 假裝還能拯救千上回    但夜幕無光折射 回聲早已停止 雙眼盲目的生物 只能聽聲向前    卻於終點盤旋 無劇終的情節    讓光 散下永夜 不得安寧的鮮血         

Ciriatto_羅夏

花語傷痕

  患上你的名,給予這傷口丁點恩惠, 不奢求能否痊癒,不殃及生命。以花朵溫柔綻放,來向黑暗探索,    是這骰盅完封於土壤, 骰子哪面為正,搖盪向上。以無解之姿,對深淵豪賭。那為你名的痛楚, 埋葬無數, 所有,不起眼的,    可歌可泣。

Ciriatto_羅夏

同一鍋

  有些話語是說得明白 而你聽不懂 有如那些酸甜苦辣鹹 你愛 我卻難接受    爐頭翻著我們 是一道又一道 失手又再失手 相近 但體會不到的溫柔    有如在鍋中食材相近 鮮味則不同    該是怎樣火侯 怎樣問候 怎樣不懂 怎樣調味 怎樣先後 怎樣 手心手背都是肉    怎樣發聲...

Ciriatto_羅夏

季返

  不該將哀愁 怪罪於秋 氣溫驟降 使人措手不及    思緒踏入陷阱 懷念溫暖    夏季過份暴躁 勝不過 讓人痛苦 是人累了 想著安息 捨棄浮躁情緒    世界貌似開始安寧 上頭的人 卻在喘息 冰冷身軀 想要有份能相擁的溫度 過度渴望    讓人們說 秋的悲 秋季憤 不屬自我的兩季 輕輕嘆息         

Ciriatto_羅夏

造物

  那些惡夢都過了, 就問我們,是否已經自由?情感,是造物, 真實反應腎上腺素, 作用於心跳、血液, 供給意識,換作真實。再重複一次,    跟眨眼,沒多大差別, 都在牢籠中,被用力晃動,    像是殺害般,卻為了清醒。逃離, 緊貼肌膚的親密,黏膩,    浸淫麻痺,是否真的,自由了。

Ciriatto_羅夏

線。簾

  不露齒的笑容 拉起一線 如天與海間的曖昧 讓雲不知所措 釀場過錯 由遠處 開始向此潰堤    那些不明朗的 誰都沒錯    是傘和風 擦身而過 來說 景色和愛的對比    就由線簾撐起 雙目視線    以注目歸還 被疼被愛的 那片晴朗    該要 如何表情       

Ciriatto_羅夏

企鵝不哭泣

  哭不出來 便把淚水畫在臉龐 是在不被發覺的密室難過  飄著無溫細雪 陷入永夜    不曾移動 只怕被人徹底忽略    這裡沒有海水 而回憶不時潑打上岸 最後凍結想痛哭的心 鎖上落淚理由    移居腦海浮冰 飄向孤寂 享受不具意義的曾經 誓言絕不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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